第99章 王妃玩的太刺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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绳……绳子?王妃玩的这么刺激吗?

心里想入非非可半点不影响安淘脚下的速度,才一个闪神的功夫,安淘就已经拎着绳子过来了。

叶芙瞅了一眼,“拿根粗一点的!”

还要粗一点的?王爷会不会受不住啊?算了算了,王妃,不要因为我家王爷是娇花而怜惜他,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!

粗一点的绳子不少找,到手指粗的铁链,安淘找了一大根过来。

“把他捆起来!”

听了叶芙的命令,安淘唇角的浪笑已经憋不住了,哎呀,还是王妃会玩呀!

尉迟深失了神智,陷入欲火的煎熬之中,竟然被安淘轻松就捆住了。

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尉迟深,叶芙才算是松了口气。

“拿冰水过来!”叶芙又吩咐。

冰水?哟呵,更刺激了!

“还有烈酒!”叶芙的命令一道接着一道,安淘嘴角也越裂越大,差点歪到耳朵根子上去。

“安淘,你傻笑什么呢,让他们快点!”叶芙皱着眉头,损了安淘一句。

安淘刚忙收敛了神色,只是看着欲火焚身的尉迟深,眼底还是一阵的调侃,还有微微的羡慕。

“你们出去吧。”冰水烈酒都准备好了,叶芙才终于发话,让他们都下去,“安淘,你在门口守着!”

安淘:大可不必呀!他没有听墙角的习惯。

叶芙脸上分明是不容拒绝的神色,他到了嘴边的拒绝,又生生给咽回去了。

只能认命的站在门口,尽可能的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,不过他侧着的身子和伸长了的脖子,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

“嗯……”

哦吼!安淘瞪大了眼睛,一脸惊喜,这声音竟然是尉迟深发出来的。

哟呵,别看他师兄平日里一副禁欲模样,骚起来一般人都接不住招啊!

“啊……不舒服。”尉迟深略带委屈的声音传出来。

卧槽!王妃伺候你,你还嫌弃不舒服?要点脸吧!

“难受,阿芙,我好难过。”

我去!一个大男人,你还撒娇!难受不也得忍着,不然你当王妃那铁链子是吃素的?

“别怕,一会儿就好了,再忍忍。”

叶芙温柔的能掐出水来的声音传出来,安淘赶忙转过头,非礼勿听,非礼勿听!

就在痛苦煎熬……惊险刺激之中,安淘终于听见叶芙叫他的声音。

推门之前,安淘还算了下时间,才一刻钟,王爷不行啊!不过听说男人第一次时间都短,就不拿这个嘲笑他了。

推门进去,就看见尉迟深被剥了个溜光的躺在床上,叶芙正在床边忙活,听见开门声,随口吩咐,“换一盆冰水过来。”

尉迟深的眼睛还红着,身上的粉红色退去不少,冰水里的冰已经融化殆尽,到是王妃的手,冻得通红。

感情这么半天,屋里什么都没发生!

诶哟,可亏大了!

王爷连这么好的机会都不知道把握,枉为人,枉为男人!

他到是忘了,是谁亲手把尉迟深给捆起来让尉迟深无法动弹的。

安淘听命的去换了一盆冰水过来,叶芙继续将帕子沾了冰水,给尉迟深擦着身体。

“王妃,其实……”你们是夫妻呀!

“他的身体受不住,这不是春药!”叶芙一脸严肃。

不是春药?府医不是说,是春药吗?

“只是症状和春药相近,方才我也差点被骗过去了。”叶芙神色郑重,若不是她反应快,尉迟深这会儿要从毛孔往外冒血珠了。

不是春药?这症状和春药一般无二啊!

不等安淘问出来,叶芙已经给了他答案,“是六阳童心丹。”

六阳童心丹?没听说过呀,是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?

“换水!”叶芙也来不及和他解释了,她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,一遍遍的给他擦拭着身体,让他的温度渐渐凉下来。

这一折腾,就到了日暮时分,尉迟深的眼神才渐渐恢复了清明。

他下意识挣扎了一下,却没能挣脱,偏头就看见叶芙弯着腰扶着桌子喘粗气。

“阿芙……”他张了张口,想说点什么,却发现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。

叶芙伸出右手朝着他摆了摆,“等一下!”疲累又虚弱,让人忍不住心疼。

又过了一会儿,叶芙才从茶壶里倒了一杯已经凉透的茶水过来,扶着尉迟深的脖子,给他喂下去,“感觉怎么样?”

接连喝了两杯水,尉迟深才好像找回了自己的声音,“我怎么了?”他看了一眼身上的铁链。

“中毒。”叶芙神色凝重,招手示意安淘过来,将铁链解开,又给尉迟深披上白色中衣。

封了一天的院门,这会儿才打开。

秦芷虞过来的时候,叶芙正一勺一勺的喂尉迟深吃粥,眉目温柔,嘴里低声说:“这毒发作起来,症状和春药极像,此毒的恶毒之处,就在于绝对不能阴阳调和。”

六阳意为毒会发作六次,每次的症状都一般无二,就是春药的症状。这六次之中,甚至在六次毒发之间也不能行房,是为童心。

只要与女子交合过一次,就会在第六次毒发的时候爆体而亡。

叶芙之所以能断定这毒不是春药,就是因为在尉迟深毒发前半个时辰,都只有他二人在一处,入口之物皆一般无二,不可能尉迟深中了春药,她却半点反应都没有。

唯一的解释,就是那根本不是春药。

再稍微一想,和春药症状相似的毒药,也只有六阳童心丹了。

秦芷虞看着叶芙和尉迟深低声细语,捏皱了手上的帕子。

“小姐,咱们进去吧。”春晓开口,声音清脆,才打断了叶芙和尉迟深之间的低语交谈。

叶芙将粥碗放到一边,才同秦芷虞打招呼。

尉迟深被那般折腾了一整日,身体还有些虚弱,同秦芷虞打招呼也有些恹恹的。

秦芷虞拉过叶芙的手坐在床边,“看见你和阿深重归于好,我也就放心了。”

重归于好?他们什么时候好过吗?至于用上重归这两个字?

不过,面对秦芷虞,叶芙觉得自己抢了她的男人,心底略微有些愧疚,只要她做的事情不太过分,叶芙就都忍了。

“不若,就搬回晞江居吧,你们夫妻总是住在两个院子,也不太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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