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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3章 你又有什么资格管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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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……什么同学?”她自己或许听不,但是一边的方安雅却已清楚她的颤音。

“从前在剑桥大学三一学院,他们是同学,都是哲学系。”

哲学系?!原来……宫浚沉并非是商业学院的

?他怎么会学哲学?甚至和方安雅的姐姐是同学?

方深酒不禁想到了上一次她受伤时候看到的那一幕场景,她躲在宫浚沉的怀里,似乎说了一句‘因为她像……’

像谁呢?

正在疑惑之际,门口便传来了女佣的敲门声,想来是开饭了,可是她却连她的房间都没有看过呢。

转头之际,方深酒的目光落在了置物架上的一排排奖杯和奖状上,眸光只淡淡地一瞥,便见到了一个醒目的名字,而那名字并非方安雅,而是方安沁。

方安雅的姐姐叫方安沁?

方深酒这一顿饭吃的心不在焉,脑子里也总是在想方安雅刚刚说的那件事,宫浚沉替她夹了虾仁放在她的碗里,她竟也没什么反应。

“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宫浚沉神色担忧地道。

她这才反应过来,连忙摇头,“没……没什么。”话音一落,才又拿起筷子同几人一起吃饭。

临走的时候,方卓还送给了方深酒一个漂亮的礼盒,当着现在老婆孩子的面说和她相见恨晚,这个东西也算是给她的新婚礼物。

方深酒斟酌一番后,还是将东西接了过来,淡然一笑,“谢谢方先生了。”

“客气。”

她坐到车上也没有和宫浚沉多说什么,他问了两次,她也只说有些不舒服,宫浚沉眸光微沉,没有多问。

刚回到远山别墅,站在门口便听见杨管家的声音了。

“小少爷,您别闹了,把剪刀给我,太危险了。”

紧接着便是一阵熟悉的笑声,方深酒的目光这才有了些色彩,她将礼盒放在一侧,连忙换鞋进了大厅。

“团子!”

“妈咪!”团子听见她的声音,连忙回身,一张小脸因为兴奋变得红扑扑的,像苹果似得。

他扑进她的怀里,小手绕在了她的脖颈上,轻轻地道:“妈咪,我想你了!这里就是我们以后住的地方么?”

不等她回话,团子的目光就落在了身后的宫浚沉身上,甜甜地叫了一声,“宫叔叔好。”

他原本一张淡漠的脸也有了些许笑意,半蹲下身子摸了摸他的头,柔声道:“乖,以后叫爸爸。”

方深酒错愕地看了眼他,见团子刚要改口,连忙阻止,“还是先叫宫叔叔吧。”

宫浚沉脸上原本的笑意突然淡了下来,也并未多说什么。

两人来到主卧,她才将方卓送给她们的礼盒打开,里面躺着一件青花瓷瓶,这青花瓷瓶上分图案虽然精美,可却不知为什么瓶口竟磕坏了一角,显然是旧物了。

方卓好端端的送他们这样一个瓶子做什么?

想到这里,她转头看向宫浚沉,却恰好见到了他眼中流逝的一抹难言的痛处,虽然只是一闪而过,可她还是看见了。

“你认得这个瓶子?”

“不认识。”他沉声说着,便开始动手解起了自己的领带,朝浴室走去,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。

他刚刚的异样好像已经在她的心里定格了似得,无论如何也抹不去。

方深酒抿了抿唇,似下定了什么决心似得,上前握住他的手臂,语气也不知为何就莫名严肃冷淡起来,“你曾经和方安雅的姐姐是同学对么?你们……”

男人眉峰一凛,忽然甩开了她的手,看着她的眼眸像是凝了冰似得。

他冷冷一笑,声音也低沉得可怕,“方深酒,你以为你是什么?我只是和你假结婚,你又有什么资格来管我的事?”

‘没资格’这几个字仿佛一把重锤似得狠狠地砸在了她的心头。

是啊,她和他本来就是假结婚,她还在期待和怀疑什么呢?他从来也没说过要和她过一辈子,她又有什么资格质问他什么。

她如梦初醒似得终于想到了自己在做什么,退后两步,才喃喃开口,“对不起。”

她话音一落,便转头出了门,宫浚沉冷眼望着她的背影,烦躁地扯下了自己的领带丢在一侧,无力地倒在床上,目光最后落在了那个花瓶上,骨节分明的手覆住了自己的双眸。

他这是怎么了?怎么突然就变得这样暴躁了?他明明不该是这样的,还是现在他都没有忘记她……

方深酒和团子是在客房休息的,第二天起来的时候,也没来得及和宫浚沉说话,便匆匆地送团子上学了。

到了公司也是匆匆忙忙地就过了一上午,午间的时候,本想着能休息休息了,却不想竟又有人来找她。

“方深酒方小姐是么?”

眼前这个男人戴着眼镜,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,方深酒在脑海里仔细思索一番也想不起这个人的印象。

“你是……”

“陈总请您过去楼下的咖啡厅坐坐。”

“什么陈总?”

“是陈言庭先生的父亲,陈峰先生。”

这里虽然不是什么五星级酒店,可好歹也是在A市能排进前十名的,所以楼下配置了咖啡厅和西餐厅。

此时正是午间,按理说咖啡厅的人应该不少,可是站在门口放眼望去却也只有几名服务生罢了。

她并未见过陈峰,可看到他的背影时便觉得应当是位严肃的人。

“您好,陈先生。”方深酒低头问好,陈峰微微抬眸看了眼她,才淡淡一笑,“坐吧,陈小姐。”

他面前放着一杯水,可却给她点了一杯卡布奇诺,她倒是不好去动了,总觉得哪里不对似得。

他的右手覆在拄着拐杖的左手上,摩挲两下,才又开口,“方小姐是个聪明人,我想也应该猜到了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。”

方深酒点点头,“我早已经和他分手了,也和他说清楚了,至于他怎么想是他自己的事了。”

“这就起你给我的答案?”陈峰语气颇为不悦,眉心的皱纹也似乎深刻了许多,“言庭近两日状态非常不好,我并没有看过他这个样子,颓废,麻痹,自暴自弃。”他的声音一紧,微耷的眼皮下那一双眼眸已透出了些许冷芒,“我想,方小姐需要做的应当是让他,彻底死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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