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2章 邪教

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
在密密实实的丛林中,赫然出现一座荒凉古拙的石头地堡。

地堡有许多尖顶和拱廊,周围是圈状的铁丝网。

几名藏族男人在铁丝网外荷枪把守,旁边是机关枪掩体。

不知经过了多久,当化妆成藏族妇女模样的真宫樱少佐被一股强烈的“喜马拉雅大黄”药味刺激醒来时,张眼一看,发觉已置身在一个阴森森的蓝色灯光的小房间里。

这房间的面积不大,而且没有任何家俱,地板则铺着深红色,与房间同样大小的整块地毡。

房里有四只古铜色的鼎型香炉,里面烧的是藏香,以致轻烟缭绕,满室异香扑鼻,沁人心脾。

真宫樱就平躺在地毡上,而身边却有两个女人跪坐着。一个手持装“喜马拉雅大黄”的小瓶,一个手里捧了个精致的小玻璃盒,里面盛满了浓浓的红色液体。像血,又像葡萄酒,但不知究竟是什么。

跪在她身边的这两个女人,打扮却非常特别,她们整个的头部,用一个西藏牦牛皮的面具罩住,仅露出两个眼睛,完全像原始笨教女巫的模样,全身竟赤裸裸的,一丝不挂!

这就是“香巴拉教”的人?

念犹未了,那捧着玻璃盆的女人,已向她说:“奉教主之命,请先喝了这个,再等候召见!”

真宫樱一骨碌坐了起来,故作惊诧问:“这是什么地方?”

那女人冷冷地说:“你不必多问,教主马上就要召见了,你先喝了这个,回头就明白啦!”

真宫樱望着那盆血红的液体,怔怔地问:“这,这是什么?”

那女人回答说:“你放心,这绝不是毒药,如果你一定要问,我就告诉你吧,这是‘香巴拉汤’!”

“香巴拉汤……”真宫樱一听这古怪的名称,心知已到了香巴拉教里来,不禁暗喜不已,但她故作茫然地问:“为什么要给我喝这个?”

那女人居然以命令的口吻说:“这是规定,不喝这个就不能见教主!”

真宫樱心知这绝不是毒药,她们真要置她于死地,刚才趁她昏迷不醒就下手了,何必多此一举。

于是,犹豫之下,她终于无可奈何地,从那女人手里接过来玻璃盆,端起来先试尝了一口。但觉清甜芳香,略有甜酒的味道,却比酒更浓醇,好像参有特殊的藏地药物和香料,以酒配制而成。

接着她捧起了玻璃盆,一口气饮尽。

浓醇的液体饮下之后,顿觉一股热流滚滚而下,进入胃部后即散发出阵阵热气。由血管循环,遍及了全身,使她忽然感到了飘飘欲仙起来。

真宫樱在日本间谍组织特高课接受残酷训练,她对各种歪门邪道的迷药配方,均有独特的心得。所以立即知道这是一种兴奋剂,足以使人意乱情迷,产生各种奇异的幻想。

那盆“香巴拉汤”一喝下去,她就知道其中含有那种玩意的成分了。

果然不消片刻,那红色的液体已发生作用,使她感觉全身都在渐渐发热,心跳的速度加快,呼吸急促,情绪突然亢奋起来。

就在这时候,房门开处,又走进个全身赤裸,头部罩着黑色布罩的女郎,振声说:“教主召见!”

两名跪坐着的女郎立即恭应一声:“是!”便把真宫樱扶站起来,随着那女郎走出房去。

房外是条窄小的长廊,灯光和房间里一样,也是阴森森的蓝色,使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。

这里大概是个地堡,她想。

长廊两边似乎都没有房间,一眼望去,直通到尽头像是个古雅的圆型拱门,垂以深色丝绒帏幔,无法看到门里的情形。

她们一个在前,两个在后,让真宫樱走在中间,一直走向拱门,由那带路的女郎先把帏幔拉开,站立一旁。

真宫樱便成了走在最前面,走进拱门一看,只见这个比较宽大的房间,布置成像布达拉宫的修行室。而且从顶板上垂下一条条彩色缤纷的轻纱,加上四只鼎型香炉里烧着的藏香,使满室轻烟缭绕,阵阵异香扑鼻,令人飘飘欲仙。

每一只香炉旁,跪坐着一名戴牦牛面罩而全身赤裸的女郎。在一个略呈弧型的精致矮榻上,却侧卧着一个身披雪白色哈达,戴着金色面罩的女人。

她这付打扮与众不同,并且榻旁另有两名女郎随侍在侧,一看就知道她的身份高人一等,大概就是“香巴拉教”的主持人,那位神秘的“女教主”了。

这房间里仍然是蓝色的灯光,真宫樱被两名女郎带到榻前,右边那女郎便轻推了她一下,吩咐说:“跪下!”

真宫樱此时此地只好任凭她们摆布,毫不反抗跪了下去,也像那些女郎一样地跪坐着。

教主仍然慵懒地侧卧在矮榻上,从面罩的眼孔里,射出两道冷峻的眼光,向真宫樱凝视了片刻,始问:“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?”

真宫樱摇摇头说:“不知道……”

教主又打量她一眼,说:“现在先要你坦白地,把你自己的一切说出来!”

真宫樱胸有成竹地回答说:“我叫卓玛,母亲是藏人,父亲是汉人,卢沟桥事变后,我大部分的时间都住在拉萨,有时候也到四川陪都重庆去走走,那是为了生活……”

“你是干什么的?”教主问。

真宫樱呐呐地说:“我,我没有固定的工作,只是在各地混混……”

“怎么混?”教主毫不放松地追问。

真宫樱故意迟疑了一下,才窘然说:“这,这很难说……”

“我替你说吧,你在重庆是靠不同的男人生活的,换句话说,你的姿色和身体,就是你的本钱,对不对?”

真宫樱赧然微微点了下头,表示承认了。

随侍在侧的一名女郎,立即弯下腰去,向教主附耳轻声说了几句。

教主“嗯”了一声说:“现在让我告诉你吧,这里是‘香巴拉教’,我就是教主,你既然经常住在拉萨,大概总听说过“香巴拉王国”的传说吧?”

真宫樱故作惊诧地说:“这里就是‘香巴拉教’?”

教主冷声说:“不错,昨天你醉倒在拉萨街头,由于你的姿色很好,被我们的人看中了,所以把你带回这里来,向我请示是否允许把你安排在教里。现在我先问你,如果我同意你加入,你自己愿不愿意?”

真宫樱装出困惑的表情问:“加入了干什么?”

教主笑笑说:“以你的身份来说,加入‘香巴拉教’是最合适不过的,一旦成为本教的一分子,不仅对你的生活和一切有了保障,还会使你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!”

真宫樱趁机问:“你能不能告诉我,这‘香巴拉教’究竟是什么性质?”

教主忽又冷冷地说:“这个你不必问,加入以后自然会明白的。总之,无论任何人加入了本教,只会有百利而无一害,否则我们的门徒就不会一天比一天增多!”

真宫樱自然不能一口答应加入,她犹豫不决地说:“可是……”

女教主忽然坐了起来,咄咄逼人地说:“我绝不勉强你,愿不愿意加入由你自己决定!不过我可以告诉你,很多人想加入都找不到门路,如果不是我看中了你的姿色,求我也不见得能获准加入。同时我还说明一点,凡是被带回来的人,假使我看不中意,在清醒以前就被送走了,绝不会让她醒来看到这里的情形。所以凡是被我召见的,就表示我已决定要她成为本教的信徒了,否则只有一条路,我不说你大概也会明白的。”

真宫樱这时才发现,矮榻上这女人一坐起身来,身上披的哈达形同虚设,根本与那些赤裸的女人不分轩轾,仅不过是披挂了那薄若蝉翼的哈达薄纱,点缀点缀,装装样子,表示她的身份特殊罢了。

其实呢,这片哈达薄纱完全是透明的,什么也遮盖不住,全身简直等于赤裸。

而她这一坐起,两腿相迭屈后的坐姿,就像重庆交际花们对那些国民党大官们摆出的动人姿态,使得整个的曲线更为分明。尤其上身的各部分,充分显示出熟女的美感。

由于她的一只手支着矮榻,使胸部向前挺起,双乳便更形突出,几乎是以炫耀的姿态,把整个身体拱托得尽善尽美了。

连真宫樱看了她这诱人的熟女胴体,也不禁自惭形秽,认为自己跟她一比,不免相形见绌,大为逊色。如果看在男人的眼里,岂不要神魂颠倒,意乱情迷!

真宫樱听她说完,已听出这位教主的口气,是在威胁她非加入不可,否则所谓的“只有一条路”,显然是要杀她灭口,以免被她泄露“香巴拉教”的秘密!

于是,真宫樱装出进退维谷地说:“我又不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,怎么能糊里糊涂地加入,能不能容我考虑考虑……”

教主断然说:“没有什么可考虑的,我已声明在先,绝不勉强你。你只要干干脆脆地回答我,是愿意加入?或者是不愿意?”

这时那盆“香巴拉汤”早已起了作用,使得真宫樱感到混身发烧,而且精神愈来愈亢奋了。

幸亏她在日本“特高科”经常亲自配制类似的药物,每次必须亲自服用少许,久而久之便产生了一种“抗药性”,否则她就无法克制了。

不过为了怕被那女人看出破绽,她不得不故作不胜药力发作之态,装出一付精神亢奋,情绪愈来愈激动的表情,好像逐渐进入意乱情迷的神态,故意卷起舌头说:“既然你一定要我加入,我还有什么选择的余地,可是……我,我好热呀……”

教主眼看她已有些支持不住,便向带她来的两名女郎吩咐:“你们先带她去休息一下,等我选四位门徒替她进行过入教的‘灌顶’后,再带她出来参加今晚的聚会吧!”

“是!”两名女郎齐声恭应,立即上前把真宫樱扶起,带进了里面一道门里去。

真宫樱暗中已注意到,这房间除了进来的圆型拱门之外,后面尚有两道小门,她是被两名女郎带向了右边的门去。而当她们走近门口时,那位教主已从矮榻上移身下来,由那几位女郎起身前呼后拥地,从左边的那道小门走了出去。

她被带进右边的门里,只见这是个小房间,铺着深红色的厚地毡,也没有家俱,仅置有一个双人矮榻。形式跟刚才那位教主卧在上面的差不多,但却宽上一倍,并且榻上铺着粉红色的床单,和两只绣花缎面的大枕头。

最显著的是灯光,这房间里不再是那种阴森森的蓝色,而是富有浪漫情调的粉红色。

真宫樱一看这种情形,心里已然有数,但她不动声色,故作茫然地问:“我在这里休息?”

两名女郎没有回答,彼此暗示了一下,一个便径自走出房去。

留下一名女郎遂说:“让我替你把衣服脱了吧!”

“干嘛?”真宫樱惊诧地问:“我也要像你们一样?”

那女郎点了点头,不由分说地就上前动手,要把她的衣服脱下来。

真宫樱情急之下,突然出其不意,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臂。猛可一扭,将她整条手臂转向了背后,同时用手勒住那女郎的颈子。

“啊!……”那女郎猝不及防,被她勒得几乎憋住气去。

真宫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出手如电地制住了那女郎,立即冷声喝问:“快说,你们把我带进这个房间,打算怎么样?”

那女郎被勒得已发不出声,等她把手臂稍松,才松了口气。但又被她将反扭的手臂向上一提,痛得只好回答说:“我说,我说,这是按照我们的教规,凡是新加入的人,都必须接受入教的‘灌顶’……”

“什么叫‘灌顶’?”真宫樱逼问。

那女郎被她制住了,无法挣脱,只得照直说:“是,是要把你的衣服脱掉,让你躺在这矮榻上,由教主亲自选派四个男门徒来……”

不等她说完,真宫樱已明白了,不由地冷哼一声说:“原来是这么回事,刚才你们给我喝的那玩意,又是干什么的?”

那女郎回答说:“那是‘香巴拉汤’,喝下去后会使人兴奋无比,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,愈来愈冲动。十分钟后就会渐渐进入若痴若醉,最后成为半昏迷状态……”

真宫樱无暇再问,突然放开她的手臂,而以极快的动作,伸手探入自己低垂的领口,原来她的乳沟里藏有随身法宝,那是日本特工药物的小海绵。

这时她又派上了用场,一取出来就按上了那女郎的口鼻之间。

不到几秒钟,那女郎连反抗都来不及,已失去了知觉。

真宫樱哪敢怠慢,立即把那女郎弄到矮榻上去,使她侧躺下来。然后拉下她的面罩,罩在自己的头上,迅速脱下了全身的衣服。

就在她脱得全身赤裸,一丝不挂之际,另一名女郎已去而复返,走进房来颇觉意外地说:“啊!你的动作真快呀!”

真宫樱强自镇定地报以一笑,没敢出声,以免被她识破。

那女郎果然全然未觉,只朝矮榻上看了一眼,由于真宫樱把昏迷的女郎脸朝另一边,使她无法看到,于是笑了笑说:“怎么搞的?刚才我看她还支持得住,怎么现在已经……”

话犹未了,已有四名强悍的男门徒走了进来,他们也是头戴牦牛眼罩,身上披着黑色的大披风,而下面露出的脚部和腿颈却是光着的,大概身上也没穿衣服。

他们一进房,那女郎便说:“现在把她交给你们了!”

四个男门徒点点头,表示他们已非生手,这种“灌顶”似乎早已驾轻就熟了。

“哈哈哈哈哈哈........哈哈.......哈哈哈哈哈哈........”

四人为首的李彪,猛地撕破面罩,实在忍不住,放声大笑!

段浪也扯下面罩,凑近惹火的真宫樱,?“啧啧,身材真好,啧啧......”

“李彪!你怎么这样......”

扮演真宫樱的紫杉爱赤裸裸地站在一旁,要不是头上戴有黑罩,简直就窘态毕露,恨不得有个地洞钻下去了。尤其当李彪他们四个“临时演员”的眼光移向她的身上时,更使她娇羞万分,不由地把身体侧转了过去。

幸而扮演女教主的宫雪兰跑进来,把一件风衣披在紫杉爱身上,“这里没有我们的事了,我们到更衣间去吧,晚餐的时间已经快到啦!”

紫杉爱如获大赦,忙不迭走出了房,宫雪兰随后跟出,不禁诧然道:“右边,你今晚怎么了,好像有点神魂不定……”

“谢谢......这该死的地堡,真不知道斯皮尔导演怎么发现的。”紫杉爱满脸通红,没命地跑了。

“GOD!GOD!休息!休息!”

刚才李彪等四人的搅局,让斯皮尔导演差点心脏病发作。
sitemap