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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八十五章 商业谍战2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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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泽很紧张的样子,拉过胜兰的手指,放在鼻息边细嗅着,眉头紧蹙。

她被扯的一头雾水,说:“怎么了吗?我没香水啊。”

他摇头,“不,很淡。你碰过什么?”

确实,他闻到一丝似曾相识的气味,只是太淡,一时半会儿不怎么分辨的出来。

“难道……是印度香?”她试探着问。

只见张泽眼中闪过一丝微光,两人同时偏头去窗台边那一小撮香灰。

张泽动作利落,拿一张纸包着那一丁点香灰朝楼下走,倒入试管里,将之前研究时脑海里的配方,因为不晓得比例,所以留了一半的香灰。

结果出来,和先前的香水味差距特别大,却明显不是原来的味道。

他沮丧的垂眸,“怎么会这样!”张泽一向认准自己的嗅觉,他是断然不会信自己能够闻错的,“在哪里买的?带我去!”

“就是距离你家不远的超市。”她如实回答。

两人匆忙出门,要去采购多一点印度香回来,张泽不死心,一定要研究出来。

只是当二人站在货架面前时,早已空空如也!

胜兰觉得不可思议,拽着售货员追问,“我早上来时,都还有两排货架的印度香,为什么现在一个都没有?”

对方抱歉说:“不好意思,一个小时前,一位小姐订购了这里所有的香。”

东西都已经被打包装进了货车,哪怕是双倍的价钱买一箱都是不成的了。于是,两人驱车前往附近的其他超市,结果居然都是一样的。

张泽一拳打在方向盘上,喇叭刺耳的响一声,“该死,究竟是谁一直在刻意的为难我们!”他点一支烟,倚靠着车窗猛吸,下颚的胡茬似乎更浓密了一些。

“现在怎么办?你确定少的那一味就是印度香吗?”胜兰疑惑道。

他点头,“起先我还不是非常确定,但是现在一丁点儿印度香都没有,我反倒是确定了。”他眼眸深沉,带着某种晦暗的情绪。

“我有办法。”她说。

罗胜兰的办法很简单,带着张泽避开超市监控,溜进了员工的休息室,趁着没人套上了运输工的衣衫,带上浅黄色的帽子,两人低着头朝外走。

刚出门,背后传来一声命令,“你们两个,过来帮搬一下货物!”是一个看似片区的经理,地中海,脑门都秃了,鼻梁上架着一副方框眼镜,瘪嘴喊着!

两人俱是眉头一蹙,转身朝回走去,果然船到桥头自然直,他们正愁找不到那批货物的存放地,那主管经理居然带着他们去了。

一堆早已打包好的印度香,正等着人朝外搬,似乎人手不够。

张泽倒还好些,小伙子当然有的是体力,可罗胜兰毕竟没有那么十足的力道,勉强着搬了几箱子,就满头大汗,气喘吁吁了。

有点遭人怀疑,要知道一般的运输工体力都要比寻常人强很多,那经理有点生气,一手还磕着瓜子,不屑道,“这点小活都干不好,你新来的吧?”

她佯装听话的点头,那人逼近过来,凑在她跟前,胜兰赶紧低下头,生怕被发现是女人。

“瞅你这怂包样,这批货那可是大客户,不想被炒鱿鱼,就立马给我打起精神来搬!”最后一句是用吼的,几乎震破她的耳膜。

张泽有点看不过眼,想揍那经理,可罗胜兰一声儿咳嗽,赔笑的连连弯腰点头。

那人这才不紧跟着骂了,磕着瓜子踱步离开。

“真想揍他!”张泽恨恨的说,手早已握成了拳头。不知为何,别人那种语气对她大声吼,他有点无法忍受。

“正事要紧,算了。”胜兰说。

她弯腰吃力抱起新的一箱货品,看张泽一眼,“走啊!”催促着。

两人朝外面的货车走,还有一名帮忙的柜台女员工,身上还穿着制服,一头大汗,身材微胖,一句话也没多说,只是搬东西,人冷冷的,他们得想办法支开她。

放下一箱子货物,罗胜兰俯身作腹痛状,虽然是老梗但多少有效用,那人瞥过来,“你怎么了?”

都是女人,总是好说的。

胜兰凑过去,“我新来的,都不知道厕所在哪里,你能不能带我去啊?”她故作一脸的难受状。

女职员哦了一声,伸手指了指胜兰身后,“不就在你后面?”

她回眸一看,真的很大两个WC,脸上一团黑线,顿时尴尬极了。

这时,只听“嗵”地一声,女职员倒下了,而张泽空着手刀站在后面,胜兰惊得用手捂住嘴巴,倒吸一口冷气。

“你怕是电视剧看多了,这样不是更利索?”他说。

他打晕了另一个人,这下总算是没了眼线。

“喂,你不会打错地方让她醒不过来吧?”她担心道。

张泽一记白眼,“姐姐,我又不是杀人犯,快搬东西走。”

“哦哦。”

两人共搬了两箱子的印度香,张泽抱着两箱,胜兰抱着一箱子,柺进边上的小箱子,脱了身上的运输工服,朝另一头出去,打车利索的逃了。

胜兰在车上直呼刺激,“我规规矩矩的人生第一次做这么刺激的事,这感觉真棒!”她兴奋之余,转头看向一边的张泽,他却远没有罗胜兰那么兴奋。

他沉着脸,眸子里看不清神色,偏头看着车窗外倒退的风景建筑,沉默不语。

用手肘子捣他一下,“你想什么呢?”

他才回神,“我在想,究竟会是谁?这么急于将这些货物全部垄断的买走,整个帝京有多少超市里有印度香,买下来恐怕是个大价钱,我们在明,他在暗。”

胜兰叹口气,“唉,恐怕是刻意针对的顾氏集团,下了这么大的手笔。”

“这些就算够研究出香水,要想生产恐怕很难。”他垂眸。

肩膀处搭上一双修长的手指,“先研究吧,剩下的交给我。”胜兰只能这么说,张泽帮她太多了,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还了。

接下来的时间都交给张泽,带着这最后一味原料,他埋头重新整理的实验室里,一次次用各种方法调制,每一次不同的比例和配法都产生不一样的香味浓度,让他很是头疼。

茶几上一整排的试管香水,胜兰眼睛都花了,“我真的闻了三种以上,就分辨不出来哪个是哪个了,每一种味道都相同,却又感觉明显不同。”

最后抱着一杯咖啡豆刺激嗅觉。

张泽再次埋头钻进实验室里,“总有一种,是对的。”

夜色降临,华灯初上,秦宝穿一件单薄的米色毛衫坐在窗边,她已经回到了摄制组,袁鸢放了一堆资料在她手边,全是她离开这两天落下的。

她无心整理,满脑子都是顾南辰站在公寓阳台的寂寥背影。

总决赛的时间不多了,大家几乎都埋头准备设计,唯有她一事未做,袁鸢都看着着急。

“阿宝,你再不准备的话,没那么好的运气赛场能临时出一件南辰裙那样的好事。”袁鸢催促道。

放眼这个比赛,所有的选手都对她颇有敌意,唯独袁鸢一人真心对她。

秦宝伸手拍了下她的肩膀,“好了,我有分寸。”

她看向窗外,秦宝不是不急,而是不能急。只有自己深知,如若她在这里做,也会和上次一样,赛前作品消失,一定有人在背后搞鬼。

眼眸一转,“袁鸢,上次为什么箫晓没来参加比赛?不是说著名设计师从复赛进场吗?”

这么一提,袁鸢倒是也想起来了,“对啊,名单上都是有的,可箫晓压根没出现。”

秦宝奇怪了,“明天,你能不能帮忙打听一下,箫晓为什么没来赛场?”

“好,我帮你打听。”

夜深了,袁鸢离开,秦宝一人带着,她隐隐有种不安,比赛进行到最后,除了复赛险遭暗算之外,其他几乎是顺风顺水,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呢?

她一时半会儿也根本想不出。

太阳穴突突地跳着,看一眼腕表,十一点,猜想着顾南辰应当还没有睡。

趴在床上,拨通了他的电话,过了很久才接起,那边还有哗啦啦的水声,应该在洗澡。

“喂,怎么还没睡?”他的嗓音温润,醇厚,带着宠溺。

“我想拜托你一件事。”她手指抚摸着被单上的刺绣,呢喃开口。

“好,你说。”他擦了擦额前散乱的发丝,安静的听她述说着。

秋深秋的街道上,夜色寂寥而清冷,一辆房车停在安顿参赛选手们居住的酒店门前,一道消瘦的身影出现在门口,只不过穿了件宽大的外套,匆忙上车。

一杯茶水递到手边,老徐弯腰说:“您要的东西,顾少都已经准备妥当了。”

斗篷帽子摘掉,露出秦宝的鹅蛋脸颊,望着后排一匹匹纱料,她满意的点头,“辛苦了,老徐。”

“应该的。”老徐说。

房车缓慢发动,朝着顾南辰所居住偏街公寓方向行驶,而十二楼属于她的房间,灯火彻夜通明,没人发现她的悄声离开。

车子停稳,顾南辰早已站在路灯下等候,她下车奔过去,扑进他的怀抱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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