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5 外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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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说神术篇,神术也是千术的一种,世间所有的神术,古代的,现代的,统统都是千术,有些已经被人识破,有些还未解密。

比如古代出过许多牛人术士,最有名的要数术士徐福,骗了秦始皇,带领五百童男童女去海外寻长生不老药。

现代人都知道,徐福那是骗到最后骗不下去了,所以问秦始皇要了一笔养老金,还要了五百对奴仆供自己驱使,去海外逍遥享受了,他不可能求到药,他压根就没有回来的打算。

但在这之前,徐福可是把秦始皇骗的团团转,他说什么就是什么,秦始皇听他的。按说秦始皇雄才大略,一代人杰,怎么能被个方士术士欺骗,这就是千术神纲的厉害了。

神纲施展主要靠药,要让人觉得神奇,让人信服,必须拿出可靠的东西。就比方我吃的爱情蛊,吃下去后浑身燥热,金枪不倒,做起那事来感觉异常快活,是从来未有过的体验,形容说是神仙般的享受一点都不夸张。

但它就是一种药,一种神秘配方弄出来的中药,跟市面上卖的那些伟哥肾宝性质一样,但是药效很持久。

所有的壮阳药吃下去人都会燥热,血液循环加快,不然不可能把原本软塌塌的东西变硬。

书上说,秦始皇初见徐福,并不信他,但徐福进贡了一种灵药,可以让秦王恢复青春活力,那是最初的壮阳药。秦王吃了以后,嘿,腰不痛了,背不酸了,晚上一口气能干五个姑娘了。

好,徐福是个好同志,封个官吧。

古人见识少,遇到各种稀奇古怪的事就喜欢往神身上靠拢,所有大夫都没能让秦王重振神威,还说这是自然现象,人老了,自然干不动女人,但徐福可以,那么徐福就神。

徐福接着给秦王穿板子,我不仅能治好你的阳痿,还能让你回复青春,长生不老。并赠送各种神药,用当时的话说就是炼丹,秦王吃了有效果,慢慢的越发依赖他,直到最后,秦王眼看要挂,徐福的丹药也救不活,这才扯谎说要去海外找蓬莱。

还有清代的白莲教,有神打术,教众可以招呼鬼神附体,悍不畏死,进行作战。白莲教能兴起,必然有让人信服的手段。他们弄出一种药,可以置幻,影响人的大脑神经,让人产生幻觉。

比如说,某某请哪吒上身,他要先吃药,然后念词儿,念着念着,幻觉出现,他以为自己真的是哪吒上身,不由自主地代入戏台子上的哪吒,舞刀弄棒,有模有样,跟真的一样。

并且,致幻的药多有麻痹神经功效,这个时候别人打他,甚至是砍他,他都感觉不到痛,于是错误地认为,这是神仙占据了自己的身体,所以自己不怕痛。

这种药吃上一次,必然信服教主的手段,一传十,十传百,大家都开始信教。

因而,但凡是跟神有关的,全部归于装神弄鬼,蛮央人信封毕摩文化,觉得毕摩才是整个世界的创造者,毕摩是最大的神。他们没文化,不懂科学,也不懂推理,只会一味的服从。

孩子结婚,毕摩赐了壮阳药,让男女都舒服,并且药效时间长,能持续好几天,服用者自己有亲身体会,自然信服。毕摩说,药效好,是因为我给药里面灌注了神力,大家都信,为什么?因为没人能解释药效为什么这么厉害,除了神术无法可解。

时间久了,大家都知道毕摩是有真正大能力的,有大神通的,对他顶礼膜拜。

不过毕摩说到底也是为了蛮央好,他有这样的神药,赐给蛮央人,大大减少蛮央男人对妇女进行的各种罪恶,因为男子都吃过爱情蛊,他们被蛊的厉害吓住,自然不敢背着老婆跟别的女人乱来。

女性也是一样,她们信毕摩,自然会遵守本分。

并且,对于爱情蛊,毕摩还特意留了口子,夫妻三天不好会生病,十天不好才会死。注意这个十天,为什么说是十天,而不是七天或者五天?因为毕摩了解女人的特性,每个月总会有那么一个星期身体不舒服,这个时候是不宜行房的,给男人放个假。

这些内容,是我看完千术神纲之后直接悟出来的,并不敢保证是否正确,需要验证。

验证的方式很简单,阿依说,我不能接近除她之外的其他女人,我的爱情蛊只认她不认别的女人,那我就碰一碰别的女人,看看效果。

但今晚是没机会了,我把爱情蛊的原理参透,人已经到了樟木头车站,来不急去找其他女人。

给阿依打电话,问明阿依住所,挡了辆摩托车过去。

和阿依两厢一见面,我就激动了,嗷嗷耸立,坚硬如铁。

阿依也吓了跳,盯着我看:“你脸这么红,感觉怎么样?”

我沉声回答:“还能有什么感觉,只想把你干死!”

阿依也脸红了,扭捏不安,“可是龙介叔叔要先见你。”

龙介要见我?我有些抓瞎,我这个样子怎么见?这不是出丑吗?正要拒绝,脑子一转,觉得这是个好机会,阿太都能一眼看穿我吃了爱情蛊,龙介就看不穿吗?

于是点头同意,跟阿依去见龙介。

阿依指着我裤子问,“你让它下去啊,这样子多丑。”

我手伸进裤兜,把裤兜戳破个洞,掏进去抓着,弯过来贴着自己大腿,这样可以遮丑。

跟着阿依走,听阿依介绍,龙介常年都是住酒店,生活非常潇洒。

我心里哼哼,作奸犯科的人,当然潇洒,但这潇洒能稳妥吗?早晚不也得被抓住。

龙介住在半山酒店,算是早期的五星级酒店,依山而建,气势恢宏,反正我个土鳖第一次见这样的酒店,深深的被震撼。

龙介在七楼房间,上去后房间里不止他一个,还有三四个青年男子,视觉上看都不是善良之辈,各个都是穿金戴银,衣服也都上档次,手腕上金表闪闪,脖子上也是金链子一串串,标准暴发户打扮。

进去后还没说话,先有一个人上来搜身,让我把手从裤子里拿出来,这就尴尬了,我手里攥着东西呢。

可不让搜也不行,这班人都是白粉仔,一个不小心,我就废了。不得已,把手高举,裤子就嗡地一下弹起,顶起一个小帐篷。

搜身的**毛很惊讶,“哇,老兄你不会吧,我是个男人哎。”说着还侧身给里面几个人展示,“哎你们都看看,这个**毛用枪指着我,也太牛逼了。”

几个人都盯着我啧啧稀奇,仿佛我是稀有动物,弄的我非常害臊,无处藏身,赶紧把手再伸进裤兜,把肇事物件按下去。

几个男人都呵呵笑,龙介却不笑,坐在沙发里,眼神中渐渐寒光闪。不过表情却如常,招呼我,“坐下坐下,山鸡给拿个凳子。”

角落里一个黑瘦青年用脚踢给我一张软凳,让我坐。

坐下之后,窘态解除,龙介对阿依说:“阿依你去房里等,关好门。”

阿依很听话,乖乖进去房里,并关上门。

龙介从盒子里拿烟,旁边山鸡立即用打火机给他点上,抽一口,才开始问话,先问我老家是哪的,家里都是什么人,多大了,谈过几个女朋友,跟阿依怎么认识的,最后一个问题是,“上回那个厂长,他得罪你了吧?”

这问题就厉害了,我利用了龙介,人家找回来了。

龙介吸口烟,眯着眼,蔑视着我,“我是后来才想通的,人家一个大厂长,放着厂里那么多漂亮女孩子不搞,偏偏来搞阿依,我家阿依是比别人高还是比别人白?她就是个流水线小员工,做厂长的怎么会看上她?”

我吞口唾沫,点头承认,“是,我跟厂长有仇,但我没想到你会”

一句话没说完,旁边就伸过来一只脚,正中我面门,直接给我踹倒。

对方还要来第二下,被龙介制止了。

龙介挥挥手,旁边的山鸡上前,将我扶起,让我重新坐好。

龙介黑着脸对旁边下命令,“你们都出去,山鸡留在这里。”

其他三人不做声,排队向外走,非常顺从。

由此可见,龙介在这个小团体里面有绝对的权力。

人走了,龙介弹弹烟灰,轻飘飘道:“我本来今天是要杀了你的,因为没有人能玩弄我,明白吗?”

我伸手摸摸鼻子,摸摸嘴,刚才那个**毛一脚过来很重,我的鼻子嘴巴好痛。听龙介问话,默默点头。

“知道为什么留你一命吗?”

我知道,是因为阿依,是因为我现在满面通红的爱情蛊。但我摇头,说不知道。

龙介用烟头点着我,“是因为阿依,我不想让我侄女伤心,懂了吗?”

我点头,懂了。

龙介起身,闷闷出长气,用手整理下腰带,把衣服抚平整,而后说,“既然跟阿依好,就老老实实,别在外面搞三搞四,也别给我惹事,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,如果还有下次,你就可以去死了,懂吗?”

我再次点头,心里非常窝火,怪自己做事太鲁莽,也怪蛮央人性格太直率,做事不留半点情面。

既然知道我是阿依的情人,反正都决定要帮我,为什么不和和气气的说,还能落得个关系融洽,上来就给我一脚,搞的关系生份。

也或许,是我错怪了龙介,毕竟踹我的不是他,是他的手下。

龙介说完,从椅子上拿起上衣,一边向外走一边说:“事情阿依都讲过了,要对付谁告诉山鸡就好。”

随着说话声,人到房间门口,开门出去,外面几个人都在规规矩矩等候,大气不出。

龙介一走,我心里那股恐惧压力就少了许多,对着镜子揉自己脸,而后对山鸡笑,“鸡哥,我叫阿宽。”说着伸手。

山鸡低头看着我的手,表情古怪。

我立即解释,“放心了,这只手一直在外面,没去过裤子里面。”

山鸡呵呵两声,“还是先把问题解决掉,你用枪指着我,我不习惯。”

如此就无奈了,我尴尬笑笑,“鸡哥稍等片刻,我很快回来。

嘴上说很快,做起来要很久。偏偏阿依还是个没情趣的,无论我怎么努力,她都闭着嘴,不发出声音,实在憋不住了,也只发出嗯嗯的闷哼。

我说阿依,你这样不行啊,我感觉我在夯一桩木头。

说的阿依不好意思,“那你要我怎样。”

我说叫。

阿依傻愣愣,不懂怎么叫,我说就跟那天看影碟一样,那样叫。

阿依拒绝,“那多怪啊,我又不是骚女人。”

这话说的,会叫的女人就是骚吗?不会叫的就是贞烈吗?

跟她说不通,只能默默耕耘,也不知道是不是气氛不到的缘故,阿依今天来的特别慢,连续突击了十多分钟才哎哟一声,一泄如注。

做完了依然不软,身上的红潮还未退,还得再来,愣是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,才把问题解决。

做完阿依起不了身,我则慌忙去外面找山鸡,龙介说我的事情让山鸡解决,但我不知道,山鸡有什么能耐。人托尼可是缅越泰三国共同通缉的凶人,非得龙介那种高手才能对付,山鸡这样的,我感觉他没什么战斗力。

去了外面,山鸡靠在沙发里睡,小声将他喊醒,问他吃什么,一起下去吃点。

山鸡不下去,拿菜单给我,“要吃什么打电话,让人送上来。”

我猜,他是白粉仔,所以轻易不在外面抛头露面,怕出事。

我点了餐。继续跟山鸡拉关系,“鸡哥真名叫什么?”

山鸡看都不看我,懒洋洋答:“就叫三基。”

我笑,“不会吧,难道不是叫陈小春?”

山鸡无语,“为什么要叫陈小春?”

我做严肃脸,“大山的山,**的鸡,难道不是?”

山鸡呵呵笑,“错了,是一二三的三,搞基的基,合起来就是,三个男人在搞基。”

我去,这外号取的,实在让人忍俊不禁。

我就乐了,“难得基哥笑,我都以为基哥一直很酷,不会笑呢。”

三基撇撇嘴,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上,眉宇间很不屑,“说说吧,要对付谁,抓紧时间办了,我很忙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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