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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5章 你当我是什么?炮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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琴妈问我是不是要出去,我点头,说一个朋友生病住院了,去看看。琴妈没拦我,叮嘱我早去早回。

快马加鞭赶到定位所在的位置,叶连硕等在路边,看见我便立马给我说教,“一会儿看到他你千万别再和他置气,不管他说什么,你都顺着他,有什么不满的之后再说。”

我满是不解,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
叶连硕将我拉上台阶,来到江边,一眼就看见那个较为昏暗的角落里的一抹白色,我当即吓了一跳。

曾煜就坐在窄窄的护栏上,背靠着墙,膝盖微曲,一手随意的搭着,一手捏着那枚精致的打火机,一开一合,有节奏的把玩着,双眸眺望着远方,江风吹动着他的衬衫,衣袂飞扬着,下面是滚滚的江水,稍有不稳整个身子都会掉下去!

“他疯了吗?!”我脱口而出。

叶连硕立马附和,“我跟你说了,他疯了,你不信。”

我沉着脸,作势要走过去,叶连硕抓住我的胳膊,“你冷静点,好好跟他说。现在我们谁的话他都不听,就只能靠你了。”

“我知道了。”我沉着气,尽量调整自己的情绪,一步步朝他走过去。

“曾煜。”我小声的喊了他,他睫毛微微耸动了一下,但并没有转脸看我,依旧淡漠的眺望着江面。

“曾煜。”我略微提高了音调,又喊了他一遍。这一次他有了反应,将冷冽的视线从远处收回慢慢落至我脸上,平静的开口,“你来做什么?”

“你先下来,那样坐着太危险了。”我慢慢靠近了一步,朝他伸出了手,“好不好?”

他随意的瞥了一眼我的手,冷冷的开口,“有事说事,没事就走。”

“……”我不停地告诉自己,冷静冷静。他的脾气我很清楚,他现在说的是气话,是气话,我如是自我安慰。然后耐着性子开口,“你下来,我们心平气和的谈谈,成吗?”

“你想谈,我就一定要和你谈吗?”曾煜淡淡的睨着我,双眼被一片阴影覆盖,显得更加深不见底。

我目光顿了顿,直直的看着他,良久,我攀上护栏,“那我和你一起坐着,坐到你想谈为止!”

我作势要爬上去,脚刚踩上去,瞥见滚滚的江水,立马吓得闭了闭眼。我还是咬着牙,将另一只脚也踩了上去。

曾煜依旧默不作声,冷眼看着我。

如果换做以前,他早就跳下来拦我了,可是没有,他真的是毫无波澜的看着我,像是看穿了我不敢真的爬上去一样。

话都已经说出去了,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我横了心,又往上踩了一节。

“你会游泳吗?”他突然出声,语气淡淡的,听不出任何情绪。

“不、不会。”我牙齿都在打颤,根本连下面的江水都不敢看一眼。

“我也不会。”他的声音冷冷清清的,“你要是一不小心掉了下去,我除非跟你一起死,否则别指望我能救你!”

“……”他的话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这么狠。

“那你先下来,不然我就拉你一起死。”我执拗的看着他,双手紧紧的抓着护栏不敢有一丝松懈。

他却能两手悬空,淡然的坐着,就好像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一眼。

他微微低了低头,阴影挡去了他脸上的表情,我仿佛听见了一声轻笑?

然而当他再次抬起头的时候,又是冷冰冰的一张脸。

“我很期待!”他手中的打火机啪的一声合上,在静默的角落发出一声脆响,吓的我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晃动了两下。

“你说的!”他越是笃定我不敢爬,我越是要反其道而行之,我直接抬腿跨上护栏,本来只是想吓一下他,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一把将他拉下来,结果他搭在膝盖上的手突然缩了回去,我扑了个空,身子一个不稳,重心倾向江面。

去过外滩的应该知道,护栏离江面还有很高的距离,光是这段距离就足够让我心惊胆颤。

我身子摇摇晃晃,眼看就要栽下去,曾煜长臂一挥,将我捞进他怀里,随着重心的转移,我们俩都直直的倒向了桥面。

屁股和胳膊肘砸在了地面疼的我闷哼出声,龇牙咧嘴的喊了一声疼。

曾煜愤怒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,“顾晚,你很带种!”

“可不是嘛,差点摔下去淹死了!”胳膊肘在地面磨破了皮,细细的血珠从伤口渗了出来。意识到自己还靠在曾煜怀里,我佛开他的手臂,挣扎着坐了起来。

“你是疯了吗?不会游泳还坐上面,为了把我逼回你身边,你就这么不折手段吗?!”不知道是吓哭了,还是气哭了,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,胳膊火辣辣的疼,我不受控制的发出‘嘶’的音节。

“我逼你?”曾煜也坐了起来,挑眉看着我。

“我知道你有钱有势,只要你一句话,没有一家中介敢租给我房子,我好不容易躲了起来,想清净几天,你又给我整这一出,洛雪说的没错,你真的很幼稚!”话音刚落,我就后悔,我知道最后一句戳中他的痛处,以前洛雪说他幼稚的时候,他一秒钟脾气上脸,他似乎很讨厌这个词。

可说都说完了,后悔也没有用,只能极力弥补,我刚张嘴准备说些软话,他蓦然开口,声音极沉,“第一,我没有跟任何中介交代过什么;第二,我坐这儿只是想静静,没有别的意思,更不知道你会来;第三,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幼稚?嗯?”

他说的第一和第二我先是不信的,至于第三,我自然的理解成,我又不是他的谁,有什么资格说他幼稚。

洛雪说他幼稚,因为她曾是他的女朋友,论辈分也是他舅妈,而我,什么都不是。

“对,我没资格!”我冷然起身,居高临下的睨着他,“我也没资格管你坐在哪儿,有没有危险,打扰了你,我很抱歉!”

我转身就走,他起身追上我,一把抓住我的胳膊,刚好蹭到了我受伤的地方,痛的我叫了一声。

曾煜却没松手,蹙眉盯着我,“你是不是又曲解我的意思?!我说你没有资格,意思是你比我更幼稚,你又理解成什么?!”

“……”他是这个、意思、吗?!

“这就是你,顾晚,你所想的,你所理解的,全都是你个人主观意识,你觉得我不爱你,你觉得我不在乎你,甚至觉得我心里想着别人,可是顾晚,如果我不爱你不在乎你心里想的是别人而不是你,我又何必把你留在身边,我把你宠上天,你一句‘七月比我更需要你’就把我推给别人,否定我全部的感情,我倒想问问你,你当我是什么?可有可无的炮友吗?!”

我怔住了,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,他从来没对我说过这些,一直以来他所有的情绪和心思全部藏在心里,从未向我透露过一丝半毫。我愣愣的看着他,再也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,反而他掌心的温度一点点传遍我身,没入心底。

“你把我留在身边,难道不是出于七年前对我的愧疚吗?”我问了这个问题,迫切的希望他能给我个否定的答案,可他顿了一会儿,重重的回了一个字,“是!”

我好不容易燃气的希望,被一盆水彻底浇灭。

他继续说,“那又怎样?难道因为愧疚而滋生的感情,就该比其他的感情要廉价,廉价到让你不屑一顾吗?!”

他字字珠玑,江风沾染了他身上的戾气扫在我裸露的皮肤上格外的森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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