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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9章 这是曾贤,曾煜的父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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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旭一边洗碗一边和奶奶说着什么,我拿了抹布去抹桌子。唐队面前的茶碗空了,我正犹豫要不要帮他撤走,他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打转,我抬头看他,他淡淡的开口,“可以帮我再加点茶吗?”

我有一秒的怔楞,过后马上点头,端来茶壶替他满上。

正要离开的时候,他忽然开口,声音很轻,“你叫顾晚?”

“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?”我不假思索的问了句废话,他会知道我的名字一点也不稀奇,一定是何司路告诉他的。

可他的答案却并非如此,“替你取子弹的时候,邱局在外面喊了你的名字。”

曾煜貌似也喊了,他没说,只说了邱局。

“哦。”我应声,将茶壶放回原来的位置。

他再次开口,“你的伤,好了?”

我回身,微笑着点头,“谢谢,已经好的差不多了。”

他小声斟酌着我的话:“差不多……那就是还没好,发炎了吗?”

“没有,只是崩裂了几次。”我如实回答。

他了然,眸色清淡,“等会你空的时候来找我,我帮你看看。”

“这……”毕竟伤在不便的位置,他也不是医生,贸然找他不合适。

他看出我的顾虑,便道,“总是要拆线的。”

“嗯。”我点头,“晚点让曾煜带我过去。”

他眸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,应了声好,端起酥油茶一口饮尽,起身出去了。

我看着他的背影,有种莫名的感觉,他坐在这里这么久,就为了找机会跟我说这些吗。

曾煜吃饭之前将大衣脱掉了,外面虽然出了太阳,但风也不小,还是会有点凉。收拾好了之后,我拿着他的外套出去了。

唐队的车刚好发动,掉头的时候他匆匆瞥了我一眼驱车离去。

曾煜见我出来,目光自然地落在我身上,一直盯着我走到他面前,唇角勾起的弧度渐深。

何司路咋舌,“我曾哥真的是,见到小嫂子就眉开眼笑,我啥时候能有小嫂子这样的待遇,真是此生无憾了。”

曾煜没理他,自然地接过我手里的外套,并没有披上,而是挎在了胳膊上。

“刚刚唐队走的时候问我们什么时候过去拆线。”我平静的开口。

曾煜当即偏头看向唐队车子远去的方向,然后问何司路,“唐队一般什么时候空点儿?”

何司路说傍晚,“他每天晚上都会做饭,前后应该都有时间。”

“嗯,那你帮我们跟他打声招呼,我们傍晚过去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“对了。”曾煜忽然想到什么,“叶连硕可能会过来,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接他。”

“叶哥?”何司路有些惊喜,“我都好些年没见过他了,大概什么时候,我好安排时间。”

曾煜:“不清楚,他没跟我说。”

何司路,“那你怎么知道?”

“猜的。”曾煜勾了一抹笑,搂着我往回走。

何司路风中伫立了一会儿,嘀咕了一句,“厉害了。”

曾煜将车上的行李卸下来拎回房间,我站在门口,一抹阳光沿着屋檐斜斜的照射下来,映射出五彩斑斓的光,屋檐上的经幡风中摇曳,眯眼看了一会儿,我拿起手机拍了张照片。

楼梯那儿传来脚步声,我转头看,那俩男生背好了行囊整装待发。

奶奶和小旭从餐厅出来,作了一番道别,其中一个男生还朝我也挥了手,虽然从未说过话,但我还是说了句‘一路平安’。

小旭留在这儿为了邵峰,苏珍留在这儿也有某种原因,但他们确实没有必要再在这儿逗留,离开是必然的。

小旭将他们送到路口,回来的时候见我还站在这儿,准备来和我说话,曾煜在房间里喊了我一声,我转身进了房间,直接关上了门。

曾煜昨晚没有睡好,行李收拾好之后,他便躺下休憩。我坐在客厅的椅子上,翻出刚才拍的照片发在了我们的微信群里。

白芹离开之后,这个群没再有人说过话,我曾多次思考过我和白芹的关系,七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,我想不起来,我唯一知道是因为她才酿成我的悲剧也是从曾煜的口中得知,我确实有过难受,也确实想过这辈子再也不见,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,我还是会忍不住的去关注她,想她。

我们之间最好的默契是,我不找她,她也不找我,彼此不联系,却又彼此挂念。

这张图刚发出去,立马有人回复。

只是不是白芹,是麻雀儿,“好漂亮啊,晚姐在哪儿?”

我回了两个字,“拉萨。”

麻雀儿说,“真羡慕你们,可以一直在外面旅游。”

不知道如何回复,沉默的时候,燕姐发了一条消息,“晚晚,什么时候回来?”

“还不清楚,可能要再过段时间。”我回。

又和她闲聊了几句,燕姐知道我是跟曾煜一起来的,甚至还知道邱浩森也来了拉萨,她问邱浩森有没有来找过我,对于燕姐,我一直都很坦诚。我说我们住在同一个地方,燕姐倒是有点惊讶,顺便八卦了一句有没有发生点什么。

我否认说没有,时不时点开白芹的头像,想等她说句话,可她一直没有动静。

就在我犹豫要不要将我怀疑小旭是燕姐女儿的事儿告诉燕姐的时候,白芹突然出现了,她也发了一张照片,照片是黑白的,里面的男人穿着绅士,一手挽着西装外套,一手捏着香槟杯,举手投足间尽是王者风范和矜贵高雅。

白芹艾特了我,并问了一句,“这个人像不像曾煜?”

本来注意力全在她身上,她这么一问,我仔细看了一眼照片,男人的侧脸和神韵确实和曾煜有几分相似。照片大概是白芹从相框里拍下来的,不是很清楚,还有点反光。

麻雀儿说这就是曾煜。

白芹说,这是她在巴黎一家比较高档的餐厅墙上拍的照片,她问过那个餐厅的服务员,服务员说那是他们老板,白芹问是不是姓曾,服务员说是。

服务员以为白芹他们是老板的朋友,还给白芹打了七折。

“这就是曾煜,对吧?”白芹不确定的问。

我也有些怀疑了,“可能是吧。”

毕竟曾煜究竟有多少生意我也不清楚,在巴黎开一家餐厅对他来说也不是难事。

白芹又说,“可这张照片是98年拍的。”

九八年曾煜才几岁,很显然不会是他了。

可这照片里的人确实和曾煜太像了。

“曾贤。”燕姐回复,“这是曾贤,曾煜的父亲。”

网上关于曾煜的消息有很多,但是关于曾贤的记录就很少,现在能搜到的一些关于曾贤的照片全都是四十岁以后的,完全没有年轻时候的照片。但即便是四十以后的,还是可以看出父子俩在外貌上的相似之处。

白芹发了一个惊恐的表情,消息一串接一串的发过来,“不可能吧,服务员说他们老板两个月前还来过,曾贤不是死了很多年了吗?”

燕姐,“曾贤去世之后,曾氏的产业全部曾煜接手了,服务员指的应该是曾煜。”

白芹反驳,“曾煜两个月前来过法国吗?”

我懵了一瞬,回道,“没有。”

两个月前我已经和曾煜在一起了,应该是我们和三爷较量的最火热的时候,他的行踪我几乎全都知道,大部分时间我们也是在一起的,我几乎可以确定他一直在上海,根本不可能去了法国。

除非……

我们唯一分开的一段时间,便是他跟邱浩森合作,与三爷周旋的那几天。

但那几天他也没理由千里迢迢去一趟法国。

燕姐说服务员给了错误信息也不一定,毕竟哪个员工会随意像一个陌生人透露自家老板的行踪。

白芹说,“或许吧。”

“你不是一直跟杜恒在一起吗?是曾贤还是曾煜,杜恒会比较清楚吧。”燕姐问。

短暂的沉默过后,白芹回道,“他回国了。”

我蓦然一顿,杜恒真的回国了!

脑海里再次浮现那个男人在车后朝我们开枪的那个画面,不自觉的就把杜恒的轮廓代入进去,我越来越觉得,那个男人就是杜恒。

下午五点,曾煜准时醒了,从卧室走出来,见我拿着手机发呆,在我身边坐下抱着我想要亲热。

我推开他的手,问道,“叶连硕给你调查的车牌号有结果了吗?”

“怎么了?”他狐疑的看着我。

“你先告诉我结果是什么。”我眼神坚决,曾煜不着痕迹的皱眉,拿出手机,翻开他的邮箱,逐字逐句的念给我听。

“什么意思?”他念得我听不太懂。

曾煜沉声道,“意思是没有查到租车人的有效信息,只有一个名字,和假的手机号。”

这个结果毫无意外在曾煜意料之内,他关了手机,偏头问我,“现在可以告诉我,为什么一直皱着眉?”

“我怀疑那个人杜恒。”我诚然开口。

曾煜眸色跳跃,深邃的眸一瞬不瞬的看着我。

我问他是不是早就知道杜恒回国了,他顿了一秒,点头说是。“所以,你根本就知道那个人是杜恒?”

昨天我说那个人根本就没想要我们的命,否则他那两枪就不是打在经幡上而是我们的身上。

曾煜的情绪明显有些波动,他说,“他只是不想让自己的手沾血。”

这表示他知道那个人是谁,对吗?

下一更六点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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