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婚宠娇妻:老婆大人晚上见顾晚曽煜 > 第192章 想我们的床快想疯了

我的书架

第192章 想我们的床快想疯了

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
前面的大巴车侧翻了,地上还拖出了几道长长的划痕。受伤的乘客纷纷从车窗里爬出来,几乎每个人身上都沾了血,有自己的,也有别人的。

我们车上的三个男人先后下了车,曾煜下车之前沉声叮嘱我,“在这别动。”

这一声,与我昨晚回想起的爆炸现场的回忆重叠了,我看着他的背影,心口特别的闷。

我控制不住的去回想更多,我想知道爆炸之后发生了什么,如果白芹所说的记忆是真实的,那么在我昏迷之后,曾煜应该将我从火海中救了出来。

眼前一片白光,有一些模糊的记忆,好像是我被送到了医院,叶连硕曾经说过,那次爆炸之后,我和曾煜都昏迷了很久,醒来之后就失去记忆了。

可我最后的记忆,曾煜还是清醒的,并且是他将我送到了医院。这就说明,在我昏迷之后还发生了一些事,究竟发生了什么,我真的想不起来了。

只要一用力想,头就止不住的痛。

大巴车上的伤员将前面的道路堵得密不透风,曾煜三人一路小跑过去,观察受伤情况。七月回头睨了我一眼,也跟了过去。

我脑子里的七年前的画面和眼前的画面处于周旋的状态,眉心有些发胀。外面依然是风雪天,我裹了围巾开门下车,慢步朝曾煜所在的位置走去。

几名重伤的乘客被放在了防潮垫上,平躺在路中间,有位妇人问在场的有没有医生,叶连硕说他是,她便哭着哀求叶连硕帮她的男人止血。

她男人靠在侧翻的车身上,脖子上横扎着一块玻璃碎片,切口的边缘疯狂的流血。

曾煜脱了大衣丢给那个妇人,“先穿上。”

我脚下的步子一顿,他本来就穿的少,没有大衣,他就只能依靠仅剩的毛衣取暖。风雪天气,山间的气温低至零下十几度。我摘下脖子上的围巾,加快速度朝他走过去。

叶连硕摁住男人脖子上的伤口,皱眉道,“得把玻璃碎片拔出来,可是……这怎么下得了手。”

鲜红的血液还在往外流,男人的嘴唇已经开始发紫。

“让开!”曾煜果断的撞开叶连硕,一手摁住男人伤口的边缘,一手捏住玻璃碎片,眼一眯,唇一抿,猛地用力。被血浸红的玻璃碎片被丢在一边,刺目的血疯狂的往外涌。曾煜手掌紧紧的捂着血液流出的位置,我一路小跑过去。

叶连硕被拖去救治另外的伤员,曾煜像是需要帮忙,回头看了一眼,没看到叶连硕,反而看到了我,眉头微蹙,眼神却一直跟着我,直到我在他面前蹲了下来,将手里的围巾套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
他抿唇微笑,突然开口,“来,帮我摁住他的伤口!”

我看了一眼他的手,鲜红的血从他的指缝里流出,染红了他整只手。因为晕血,在近看的时候,会控制不住的晕眩。

有一秒的恍神,曾煜直接抓起我的手,摁住了男人脖子上血流不止的切口,他握着我的手,掌心湿热,“就这么摁住,别松手,旁边就是颈动脉,你松手他就会死。”

我受了惊吓,但还是点了头。

清楚的感受到温热的血液从我的掌心位置渗了出来,男人的瞳孔已经开始扩散,我双手用力扣着他的脖子,眼睛却看着曾煜。

曾煜将我给他套上的围巾卸了下来,牙齿配合着直接撕成了两半,然后将一半围巾裹上男人的脖子,连同我的手指也一并缠了进去,两圈之后,“手抽出来,轻点儿。”

“好。”我不得不正是血淋淋的伤口,抽出来的手上沾满了血,剜心刺目。

“去看看我们的行李箱里还有没有剩余的药,全部拿过来!”

“好。”

我转身就往回跑,可没出几步,脚下的步子就失去了控制,只感觉我身体的重心一直往左,而我的左边,是悬崖。

双眼失去了焦点,视线变得模糊不堪,隐约听到有人喊我得名字,我下意识的回头,混乱中有人推了我一把,我踩到了流石,身子直直的往左边栽。

我几乎一瞬间清醒过来,可是已经来不及了,我身体的重点已经往一边倾。

就在我要倒向悬崖的时候,我看到我的围巾朝我飞了过来,我本能的伸手去抓,围巾的那一头猛然收力,我的身体被强行拉了回来,曾煜接住我的身体,我压着他摔回了地面。

曾煜迅即回头,阴鸷的眼神扫过旁边的人群。

我这下是完全清醒了,跟着曾煜的视线看过去,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的看着我们,并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。

何司路从围观的人群后面挤了过来,“怎么回事?”

曾煜眉头紧锁,没吭声,将我从地上扶了起来,一直到将我送回车里,眉头都还是紧皱着。

他问何司路什么时候能够通行,何司路说起码还得一个小时,叶连硕救治完骨折的病人也和七月一起折返了回来。

“没有其他去机场的路吗?”曾煜问。

“有是有,但是很远,不一定来得及。”何司路作势要开驾驶座的门。

曾煜先他一步握住了门把手,“我来开!”

上车之前,他搜寻的目光环顾了一下四周,精湛的眸子散着迫人的光芒。

接下来可以说是极限飚车了,四十公里的蜿蜒小道,各种九十度的急转弯,不到一刻钟的功夫,车子就驶入国道,我们几个都吓得面色苍白,曾煜还摇下车窗,抽空点了支烟。

终于到了机场,何司路挥手向我们道别,将我们送到了安检口,曾煜一手牵着我,一手推着两只行李箱,一如我们来时的那一天。

“到了上海记得给我们报个平安。”何司路说。

“我们?”曾煜挑眉。

何司路便笑,“还有我们唐队呀。”

曾煜了然,点头,“保重。”

“有时间再……”何司路意识到不对,又改了口,“还是不要再来了。”

上了飞机之后,我问曾煜,“我们应该不会再回拉萨了吧?”

曾煜将我搂进怀里,低沉的开口,“只要你想。”

我说我不想,发生了这么多事,当然是不想。

曾煜‘嗯’了一声,“那就不回。”

飞机划破云层,飞入三万英尺的高空,三个小时之后,我们便抵达了上海。

回到我们的家,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。

曾煜放下行李,直接将我打横抱了起来,吓得我失声尖叫,“你干什么?”

曾煜咬着自己的下唇,唇齿锋里挤出两个字,“干你。”

“想我们的床都快想疯了。”他说。

“我也想。”我说。

他低头来吻我,将我身上沾了血的外套脱下来丢在一边,又急切的脱了自己的毛衣,他一边攫着我的唇舌,一边去解我的裤子,上下其手,三两下就将我剥了个精光。

上海的冬天比不得拉萨那么严寒,但也足够阴冷,我抖动着身子,曾煜的吻顺势而下。

他的唇刚贴上我的敏感,门铃就响了起来。

曾煜不管,低头埋了下来,一瞬间的痉挛带来一阵莫名的快感,我含糊的开口,“有人敲门。”

曾煜继续舔吻,声音闷闷的,“不理。”

门铃还在响,我有些耐不住了,拉过被子强行裹住了自己的身体,“先去开门。”

曾煜无奈,起身往外走。

大门被打开的声音,紧接着就听到曾煜不悦的开口,“怎么是你?”

对方没有出声,曾煜又问,“谁给的你这儿的地址?”

对方还是没有说话,曾煜声音沉冷,“请你离开,这儿不欢迎你。”
sitemap