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往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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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秋,飘落的是寂寞,叶,落下的是悲伤,秋叶,代表着无法挽留的情感。一片一片的在面前飘落,犹如幸福一点一滴的流逝……

  朱友珪再次回到了自己原先的府邸,看着枫树的眼神没有丝毫感情波动,仿佛刚才不是他在哭一样。

  自从毫州之后,他的眼泪已经为柳氏流尽了,他不会再为任何人流泪,也没有任何人值得为他流泪。

  “主人,你的鸡汤到了。”一个穿着翠绿衣裙的女子来到朱友珪身边,将一份刚煲好的鸡汤放在桌子上,恭谨的站在旁边。

  此时的她再也没有了上午的任何蛮横无理,眼中只有敬畏与恐惧,以及脸上让他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假笑。

  假笑,他笑了十年,没有谁比他更明白这个表情。

  朱友珪看了眼身旁的少女,微微点头,作为他重点培养的人物,唐灵月怎么可能没人监督呢!

  上午,唐灵月倒在地上,眼神空洞,一副被玩坏的模样。但下午时,她从地上爬了起来,从厨房里找来来了一根绳子,准备上吊。

  但她在石头上站了半个时辰,终究没有勇气上吊,又或者是放不下父亲留给她的汴州酒馆。

  从石头上下来,她抱着双膝哭了,哭的很绝望,时不时发出一声声令人恐怖的吼叫声。

  随着这些动作的完成,唐灵月彻彻底底的转变了,脸变成了面瘫,再无一丝表情表露出来。

  将煲汤的材料弄好后,唐灵月来到了铜镜前开始练习笑容以及哭、恨、愤怒、生气、撒娇……等表情,十分诡异。

  一个下午,女孩都在对着铜镜做着各种表情。

  看着便让人十分恐怖和诡异,如果是个普通人,肯定会让在这种指不定什么时候突然暴起杀人的少女离开。

  但朱友珪却并不在意,他只知道这个少女有自知之明,识趣,知道变通即可,对于那种小鸟依人的玻璃女人,他一般都是直接送进青楼。

  从唐灵月的手中,接过勺子,从陶罐里,舀了一勺喝进嘴里,细细品尝了一下,感觉还不错,跟王伯的手艺有得一拼。

  想了想缓缓对唐灵月平淡说道,“我改主意了,明日你跟牛灿去青楼吧!”

  说完便离开了。

  房间里,朱友珪躺在床上轻轻拿手指敲着床边,一下又一下。而案上的油灯也随着他的敲击声忽明忽暗。

  如果他是唐灵月,就一定会抓住这个时机,而朱友珪相信她是一个聪明人,所以他现在很好奇,唐灵月会怎样让自己回心转意呢?

  秋夜一时间变得朦胧起来。不知过了多久,门被推开。

  过得一会,只见唐灵月从外面走了进来,她明显洗了澡,穿上了一身浅白色的轻衫罗裙,忽然这么打扮起来,倒让朱友珪眼前一亮。

  “不错……很好看。”

  唐灵月在屋子里转了一圈,裙炔轻轻飘扬起来,她嫣然一笑:“是吗,哪里好看?是这里,还是这里……”

  她手指先按在两条洁白且瘦弱的长腿上,又指着曲线优美的柔韧小蛮腰。

  慢束罗裙半露胸,她这身绫罗衣裙的款式,一般只有生活在宫廷的妃子或者歌姬才穿……

  能让所有的隐私部位若隐若现,最为吸引人,能让各种男人欲罢不能,一种化为野兽将眼前这个女人当地正法的冲动。

  朱友珪的喉结不由得动了动,吞了一口口水,眼睛都看直了。但他依然装模作样地淡淡说道:“头发,散开,可能会更好。”

  唐灵月依言拉开秀发,她可能刚刚沐浴过,头发还有点湿漉漉的,散开之后,她甩了甩头发,一缕青丝便垂在雪白的肌肤两旁,黑白对比,有说不出的娇媚。

  床上的男孩轻轻动了动,想坐起来,唐灵月立刻跑了过来,轻轻按住她,朱唇轻启吐气如兰:“大人,你觉得我这副打扮如何?”

  此时她的身体前俯,纤手轻轻按住了朱友珪的手,这个姿势很是诱惑,朱友珪的鼻子可以闻到一股淡淡清香。

  随着两人越来越近,唐灵月的手指也与朱友珪的手指纠缠在了一起,手心相对,十指相交。

  她的柔荑软软的滑滑的,朱友珪只觉得她的手心里仿佛有一股暖流,沿着手传到了他的身上,让人充满了柔情。

  然而就在唐灵月要进行下一步时,朱友珪突然拉开了距离,平淡的看着这个妩媚的女孩,淡淡地说道,“可以了。”

  顿时,唐灵月的动作戛然而止,随即朱友珪来到她的身旁,“不错,你的补考成绩我很满意,你今后可以照常在这里生活下去。”

  “希望你下次,不要再让我失望,否则我会把你送到比妓院更恐怖的地方。不信,你可以试试。好了,去换套衣服,我要睡觉了。”

  说完,朱友珪离开了房间,来到了澡堂,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,手法很重,脸直接被打肿了,随即冲了一个冷水澡,回到了房间。

  不得不说,唐灵月今晚穿的的确很诱惑,是他几十年来,唯一一个感到心动的女孩,可惜他是不会允许这种叫心动的东西存活下去。

  半响,唐灵月重新换了今天下午的翠绿衣裙,缓缓从门外放轻脚步走进来,坐在了朱友珪床前。

  缓缓伸出两只如雪的手掌,帮朱友珪轻轻的按揉起来,刚开始朱友珪可以感受到她很生疏,但随着时间推移,她的手法却逐渐熟练起来,不得不说,她在某些方面真的是一个天才。

  不知过了多久,唐灵月的力气越来越小时,朱友珪闭着双眼,突然开口道,“厨房里有两碗白饭,一份红烧肉,去吃吧!”

  说完没多久,朱友珪的呼吸声逐渐均匀起来,唐灵月两只充满灵韵的眼眸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小孩,小声说道,“你知道你以后是怎么死的吗?”

  “我猜,你极有可能是被刺杀、被毒杀、被吊死……”说着,唐灵月逐渐笑了起来,笑的很是温和,且眼中全然没有了之前的恐惧,只有满满的仇恨。

  “噢?仅仅就这些吗?我还以为自己以后会被你叫人车裂我呢!”朱友珪突然睁开黝黑的眼眸静静地看着跪坐在自己身旁的唐灵月。

  听到这句毫无感情的话语,哪怕唐灵月的心智再高。

  此时的她也不由脸色煞白,浑身冰冷,心率加快,脑海中一片空白,被无名的恐惧死死揪住。

  逐渐的,她的手掌开始缓缓向衣裙里伸去,朱友珪随意的望了她一眼。

  “睡觉吧!没想这么多,你只要记住,不管你对我有多怨恨,我都不会在乎。我在乎的只有你自身提现出来的价值,只要你还有一丝价值,我就不会抛弃你。”

  说完,一把拉过唐灵月,心满意足的整在她的柔软的大腿上,心满意足的眯了眯眼,嗅着少女独特的体香睡着了。

  唐灵月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的小男孩,她的心中不可否认的涌现一种无力感和恐惧感,这个男孩太恐怖了。

  但当她看到朱友珪睡着后,不经意中露出的纯真,让她心里恨恨的想到,虽然这个男孩很混蛋,但不得不说这个小屁孩的睡颜的确很可爱。

  两个月后朱友珪府邸

  酒香四溢,朱友珪坐在堂前静静地看着下方一伙小厮进进出出,而却坐在上方品着自己自己制作的茶水。

  酿酒工艺很容易,从小看父辈酿酒看到大,只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,朱友珪也忘记了了一些步骤,只能靠自己摸索。

  不过他财大气粗,不缺钱,随着遥喜商铺送来的各种三勒浆,果酒,米酒,这些步骤也逐渐摸索出来。

  看到下人将前面的步骤做的差不多了,朱友珪来到众多实验器材旁边,打开蒸锅,将火候控制到适中,再将酒倒入锅中,锅的上方是一个倒过来的漏斗状管子,管子连接着一个小瓷盆……

  蒸锅冒出浓烈的白蒸汽,缓缓上升进入管子里,冷却后一滴一滴流入瓷盆中……

  闻着散发出来的味道,朱友珪皱了皱眉,味道不太对,有点刺鼻,似乎是传说中的酒头,至于口感……

  “唐灵月,来,试试味道。”朱友珪突然转过头,淡淡的说道。

  唐灵月从朱友珪开始动手时就忍不住目不转睛地盯着他,此时见朱友珪给自己倒了一碗,面上虽依旧面无表情,手却接了过来,正当她要尝一口时。

  朱友珪突然拉住了她,等她反应过来时,只见朱友珪已端着一碗酒朝着刚推门而入的韦庄走去。

  朱友珪脸色平淡的来到韦庄身前,将一碗酒递给他。

  韦庄本来沉着脸踏进来,但一见到朱友珪端着碗酒过来,他顿时喜悦道:“等了六七年之久,终于酿出来了?老夫先尝尝!”

  举杯一饮而尽,忽的整个人呆怔在那,连呼吸都屏住了,枯黄的脸色瞬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红潮。

  抿着唇傻傻怔了许久,韦庄长长出了口气,呼出来的气息都带着浓烈的酒味。

  “好酒!辣,香,喝进肚里跟刀割似的,割完又很舒服,好……”

  说着说着,韦庄渐渐呈现迷醉状态,舌头也卷起来了,身躯摇摇晃晃,最后终于扑通一声,扎扎实实一头栽到地上,昏迷不醒。

  朱友珪对韦庄的反应不太满意,这也醉得太快了,真若一口便倒,那自己弄出这个没一点用。

  随着时间推移,朱友珪突然记起来,蒸出来的第一道酒不能喝,是兑酒用的……

  蹲下身拍了拍大醉不醒的韦庄,确定他不会醒来以后,朱友珪直接将他扛在肩上,随便找了一间房间,丢了进去。

  朱友珪扭头看着仍然端着碗的唐灵月,微微点头,“别喝了,倒掉吧!”

  一旁的唐灵月抿着唇看了半天,忍不住轻笑出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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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ps:主角不会是种马,相信你们也看得出,但是女主到底是谁,这就要靠你们自己去看了。

  最近状态有点不对劲……
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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