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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章 可憎的助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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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我心里还在惦记券商数据库的事儿。

“今天晚上Vanessa跟大家一起吃个饭,记得去呀,土逼。我一会儿给你发邮件,好吧土逼?”不等我说话,范莎莎先抢白道。

说完,她就领着瓦娜莎离开了。瓦娜莎离开前还跟我礼貌性的笑了一下,而范莎莎却挪动着她那肥胖的身躯,仰着脸走了。好像她那句话是命令一样。

我黑进过范莎莎的手机,她手机里有三种美颜相机。她最爱吃的是巧克力和一种超辣的花生,最爱看的文章内容是两性和减肥的,在天猫收藏了两个成人用品店铺。她对女性独立方面的心灵鸡汤非常喜欢,她还喜欢做心理测试和研究深圳小吃地图,互联网上的标题党对她诱惑十分大,这一切,使得黑进她的手机如同翻硬币一样简单。

我打算把她手机所有的APP都搞成闪退,让她重新刷机。

没多久,我收到了她的邮件,原来是瓦娜莎邀请公司中层和几个项目的负责人一起吃饭。估计是要了解一下公司状况。我并不喜欢这种浮于表面的应酬,不过我第一反应是,或许我可以找个机会入侵Vanessa的手机。

下午,张小刚拖我出去抽烟,在公司里看到蒋婉婷,打了个招呼,却让张小刚一脸奸笑。等我们进了电梯,张小刚捅了捅我:“你俩什么时候开始有一腿的?”

我还在想着券商那数据库的事情,被张小刚问得一愣:“什么?”

“别装了,跟我,你还装什么傻。”张小刚一脸奸笑。

“什么腿?”我是真的没注意他上一句说了什么。

“蒋婉婷呀。你俩勾肩搭背出去逛街,都让人看见了,你还装。”张小刚一脸坏笑。。

“周六太初投资的服务器出问题了,忙完了我俩一起吃个饭,不是你说的那样的。”我解释道。

张小刚一脸的不信:“蒋婉婷最近肯定是寂寞了,因为她跟郭德平分手了。”

我真的不知道张小刚一天天哪来这么多小道消息,不过这也并不奇怪,他这个家伙,好像跟每个人都很熟。

“郭德平在外面有女人,被蒋婉婷知道了,而且……不是上次停车场的那个。”——电梯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,他却把脸凑过来,压低声音鬼鬼祟祟的告诉我。

“哦。”

我没再说话,主要是有些心不在焉,不料出了电梯,张小刚却绷不住,追问我:“你怎么不问我是怎么知道的?”

“反正你自己也会说。”

张小刚丝毫不显尴尬:“昨天我跟Lucas他们组聊球赛的事,听他们组的人说,郭德平跟一个女的去澳门玩,都让人看见了。”

“哦,所以他们两个人分手了?”

“肯定分手了啊,要不然她能看得上你?”张小刚说。

我冲他摆了摆手:“去你的吧。”

张小刚笑嘻嘻的点了根儿烟:“这下你承认了吧?”

——我有个学姐,他博士毕业时,写了一篇有关网络谣言如何传播的论文,她对谣言传播过程进行了数学建模,我忽然发觉,即使在公司这样小的范围之内,这个数学模型也是十分成立的。

Vanessa请我们吃饭的地点离公司有些距离,下班时候,我正在查该坐什么车,却见Vanessa居然朝我走来,很友好的邀请我坐她的车一起去饭店。

这让我感到有些意外,她的办公间离我有些远,特意走过来,只为邀请我坐她的专车,这是什么状况?

我当然表示同意,可我俩还没走出公司,范莎莎就跟了过来,在边上叽叽喳喳的说交通状况,还问我‘土逼,你家离公司远么?’

“其实我……”我想告诉她,我叫‘图波’而不是‘土逼’。

范莎莎根本没给我更正的机会,自顾自继续说道:“哎呀,我住在龙岗那边,开车堵车,坐车又挤,不过深圳还好啦,前几年我在北京……”

在她的喋喋不休之中,我们到了楼下,有一辆别克林荫大道等在那里,看来这是Vanessa的专车。上车之后,我观察了一下这车的车载电脑,认为入侵起来容易得很。

Vanessa坐在了后座,范莎莎跟她坐在一起,我坐在副驾驶。我猜Vanessa是想找我说什么,但范莎莎没给任何机会,一路上都是她在巴拉巴拉说个不停,给Vanessa介绍深圳,从人口到气候,连‘1979年,有个老人在中国南海边画了一个圈’这首歌她都会提到。我也是服了。

十几分钟的车程很短,但我被范莎莎说得耳朵都有些嗡嗡响。临到下车她还不忘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到了,土逼,我们下车。”

我决定,让她的手机每天凌晨两点响闹钟,以解我心头之恨。

进了饭店,范莎莎去前台咨询,Vanessa这才得以跟我单独面对面,她跟我说的第一句就是:“我刚来第一天,就有人跟我说,你的技术是最棒的。”

“喔。还好。”

“我知道你在量子盾项目做了好久,这个项目运行很稳定,客户评价很不错。”Vanessa用那特有的口音平和的说:“红森前期在硅谷收了一家安全公司,是华人经营的,业务和量子盾重合,但主要做北美市场,那边的负责人皮特,我打算介绍你们认识。”

我想了一下,问她:“是要开拓北美的业务么?”

“你们先聊一聊,了解一下双方的项目状况,然后我们再坐下来,一起沟通一下。”Vanessa没有确认也没有否认我的猜测。

我心想原来是这么回事,原来是为了量子盾,便随口问她:“皮特现在在哪里?”

“周一就会来深圳。到时……”

“我们订的位子在里面。”范莎莎再次不合时宜的打断了我们的谈话。

我们坐下来,其他几个项目的负责人也陆续到了,Vanessa跟每个人都聊了一些,问了一些细节,然后保证思海不会裁员。而在这期间,她半点儿也没有再提量子盾和皮特的事情,我自然也没有多说。Vanessa席间并没有掏出手机,但我并不着急,对用智能机的人来说,几乎没人可以忍住一小时不碰手机。

最终,范莎莎替我出手了,她要求加Vanessa的微信,而Vanessa同意了。

范莎莎的这个行为,使她的手机避免了开APP就闪退的厄运,又逃过了凌晨两点的闹铃——因为我打算以范莎莎的手机为跳板,去查一查Vanessa的微信。我看到范莎莎席间给几个同事拍照,我可以用范莎莎的微信号,给Vanessa发一个照片链接,只要她点,那我就有机会侵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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