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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二章 置入骨髓的深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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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唯一的儿子被女儿冷嘲热讽,乔母赶紧拉起床边的某人往门外推,听到儿子在沉睡中还叫着苏言倾的名字,她心里也是一把怒火攻心,是她强迫儿子跟那个女人离婚的。

真是不知道苏言倾有什么好?来乔家五年,连个孩子都怀不上,真是笨的要命,这只有儿子这个傻瓜看不清苏言倾的真面目。

想到苏言倾她就来气,在她们家白吃白住了五年竟然连个孙子也没给她生出一个,带着小拖油瓶就会吃她们的喝她们的。这不离婚了,小拖油瓶也被带走了。

哼!

“儿子啊,你不能再想着苏言倾了,要不然妈明天就给你安排,有合适就再娶一个,让妈也开心开心好不好。”

五年前的乔母也是一个很贤惠的母亲,期待着儿子能够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名媛,尽快给她生个孙子,她在家就帮忙照顾孙子就行。

谁知道那一年,乔临晟跟吃错药了一样,为了帮助苏家度过难关,不惜给苏家投资上亿的资金,这其中还约定某种协议。知道儿子回来告诉她,再过一个月他就要跟苏言倾结婚了,她才算知道为什么儿子大手笔地给苏家投资,帮助他们度难关。

可随着时间的流逝,她渐渐地发现苏言倾根本不喜欢儿子,好像还有可以疏远的意思。记得有一次,她担心俩人的夫妻生活不好,偷偷地趴在书房门外听着苏言倾和儿子的对话,惊的她差点晕过去。

“乔临晟,你不用对我这么好,安安是我一个人的儿子,谢谢你能够包容安安。”

“言倾,你别这样,我爱你自然爱你的全部,就算安安不是我亲生的,我也会把他似如亲生的儿子。而且我还计划好了我们的未来,有你有安安,还有……”

“临晟你别这样,我会觉得更对不起你。”

……

安安不是儿子的种?她那么疼爱的孙子竟然是一个野种。扶着房门的手忍不住颤抖,她不好相信一向听话的儿子竟然为了心爱的女人欺骗了她。

就是从那以后,她对苏言倾就是冷嘲热讽,对她生的那个孩子也没了当奶奶的激情。要不是她得知真相后,大闹一顿,儿子苦苦哀求自己不要把苏言倾母子赶出去,她简直恨不得把她们母子赶紧扫地出门。没有了孙子拉着裤管叫奶奶的渴望,在家不想见到苏言倾那张厚颜无耻的脸,她学会了逛各大商场,以购物的满足感来冲淡对家庭情况的厌恶。#@$&

这么多年过去了,看着别人都抱着孙子炫耀什么才艺,什么叫爷爷奶奶谁喊的清楚,她碰到这样的事都是快速走开,不敢奢望。

好似听懂了母亲的威胁,乔临晟再也没有喊一声“苏言倾”的名字,乔母这才满意地去洗手间接了一盆温水,清洗过毛巾后轻轻地给儿子擦脸。

整个卧室里很静,除了时不时地洗毛巾的声音,一片慈爱的祥和。

放下手中的毛巾,乔母望着陷入沉睡的儿子,那俊郎清瘦的睡颜上清晰地挂着黑青色的眼睑,忍不住轻柔地抚上那张瘦了不少的脸,心里溢满了苦涩,她有多久没这样抚摸过儿子的脸了?具体时间,她已经不得了。

医院十三楼病房。%&(&

“妈,你想吃什么?我一会儿去医院餐厅里买过了。”刚刚给母亲削了一个苹果,安安小盆友安静地坐在凳子上陪着外婆一起吃,望着一老一少两个欢乐的人,苏言倾知道自己肩上的重任很沉。

收了收刀,可她不愿意放弃,他们是她在世唯一的有些血缘关系的至亲,苦点累点又如何。待在医院里两天,她发现自己思考了很多,上次与其说搬走,还不如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。否则也不会发生这件事。

昨天,警察叫她去了警局进行笔录,私下聊到肇事司机,对方找她有意庭外和解,关于母亲的医药费他会全权负责直到母亲出院。

不知道为什么,那一刻自己那么坚持走法律程序,她不能忍受对方差点把母亲撞死还好意思提出庭外和解。如果这次不是母亲把儿子抱在怀里,她很难想象会出现儿子是不是……

甩去脑海中不好的画面,苏言倾站起来身,拉着儿子去洗手间清洗了一下黏糊糊的小手,又给母亲擦拭了一下,叮嘱好儿子在房间里陪着母亲,才出去买饭。

外面的太阳火辣辣地照射地大地,炙烤着万物生灵,空气中都透着让人心烦意乱的热气,刚刚走出住院大楼的苏言倾被焦热的气息淹没,手里撑着遮阳伞快步朝着医院的餐厅走去。

自从母亲出事住院后,她就格外地警惕,纵使警察认定母亲的这车祸属实酒驾,不知道为什么,心底并不这么认为。时时刻刻警惕着四周,生怕再有什么意外发生,自己没有办法应对,儿子和母亲该依靠谁?

强迫自己坚强,再坚强才能够为儿子撑起一片无忧无虑的童年天空。一个月后,安安就要开学了,之前转出去的学籍还要在来学校之前再迁回来,所有事情都要在安安开学之前有个安定。

“师傅,一个西红柿炒鸡蛋,一个水煮肉片,一个西瓜果盘,再打包一份冬瓜排骨汤,谢谢。”站在售饭窗口前,苏言倾扫视了一遍菜色,递过前点了几个菜要求打包带走。

“好嘞,姑娘是给家人吃吗?你稍等。”

闻言,苏言倾微微地点了点头,那热情四溢的打餐员看她比较瘦柔特意多给装了些有营养的菜。

苏言倾礼貌地接过餐盒,走出餐厅外,没走多远隐隐约约感到身后有一道视线打在自己的后背,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,身后空无一人。远处的餐厅楼梯下,站着一个穿着清洁衣服的大爷,手里拿着扫把正在扫地。

站定在烈阳下,并没有看到什么异样,苏言倾才转身离去。

而确实在她走后,不远处暗红色的柱子后走出一个面无表情的男人,盯着苏言倾走过的方向望去,嘴角勾勒一抹危险的笑意,随之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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