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 笑面祁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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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少是,浦市有名的花花公子。

看起来是玩世不恭的模样,却一手创立了市有名的酒吧零度。

必然也是手腕极强的人。

“祁少。”王主管见到祁封,脸上立马堆起了讨好的笑,看得我一阵反胃。

没看一眼摇尾的祁总管。

祁封手里甩着一串钥匙,玩味的顶了顶口颚看着我,“你就是傅爷特别照顾的人。”

他把特别照顾几个字眼压的极重,我捂了捂红肿的脸,心里头有点不太舒服。

只敷衍的笑笑。

这人来的实在不凑巧,本来只有一通电话,后续事都会办的妥当。

却因为他的突然出现,被彻底打破。

祁封倒也没有因为我的敷衍生气,露了个笑,看向了主管。

“你刚才那一番话可真傲气,想来整个零度的单子,你都只手遮天吧。”

主管听到这句话吓得腿都软了,连忙摇着头慌张说道:“不……不是的,都是因为这个贱人,是这个贱人,故意激怒让我说出这话的。”

“故意。”祁封原本上扬的嘴角,听到这话,笑的角度更大,只是眼神冰冷的可怕。

匍匐在地上的主管身子抖的更加剧烈。

祁封上前狠抓住主管的头发,往墙上撞去。“上次田夏的单子也是你故意输给了天章酒吧?”

墙被猛烈的撞击着,上面滞留着丝丝点点的血迹。

主管哀嚎着,“老板,老板,我错了,我真不是故意的。”

一把抓住主管的衣领,祁封显然对主管的回答十分不满。大腿使劲撞击着他的腹部,我侧身向着另一堵墙面靠近,心微略一颤。

上次见祁封在傅冥彦面前狗腿的很,笑眼盈盈,却没有想到他背地里如此狠辣。

也是,既然有手段创立出零度这么大规模的酒吧,在浦市这虎烟之地拔得产业头筹。

恐怕也不是简单的人。

可连祁封这样的人,都对傅冥彦一副恭敬,那傅冥彦身家背后又有什么更让人惧怕的东西吗?

我眼晴灰了灰,祁封突然对我开口,“你?来我办公室一趟。”

看到主管被打在地上动弹不得,我握紧手里的包,咬牙还是跟上了祁封,与他进了办公室。

“坐。”他双脚架在办公桌上,坐在办公椅上摇晃着。

我落坐于她对面,神情略有一些局促。

他弹了根烟,朦胧的雾气,腾升在空中。“听说你签下了新城区的大单?”

“嗯,合同本来想提交上审。”我把合同取了出来放在桌面上,声音逐渐平静了下来。

猛吸了一口烟,将烟蒂攥灭在烟灰缸里,他哼笑了声。

“呵,挺记仇?”听出我话里的弦外之音,他闷鼻笑了笑,“他是零度的老人,经他手办的单子挺多,不必要寒了零度剩下老人的心,这次的事我也给了他教训。”

我也笑了笑,观察着他的神色。

明白了他祁封为何短短时间内就能坐下酒品产业的头把交椅,靠的不是商业头脑更是心计。

而是善于筹划,不放过任何一个人,尽全力压榨那人利益的心计。

哪是什么怕寒了老人的心,无非是知道了主管背后摊上的人,不好直面找不快罢了。

但它到底是零度的老板,直接威胁到利益的,他以主管没有签到的一单,做了缘由敲打下去。

即是让他收敛,又是给了他后面人的面子。

“可是酒吧位被举报吸毒的事,也有他一份。”我也不是不懂,只是终没有忍下这口气。

你又抽了根烟,一下一下点着桌面。

眼神定在我身上。

“零度这么大酒吧被碰瓷的事多了去了,明天我就放出消息去。”转动了一下烟尾,他呵了口气,“恶性竞争,被人诬陷,这个头条就不错,反而会让酒吧名气更响。”

靠在椅背上的我,突然有一些好笑。

自己为何这么认真,利益背后的真足本来就是向更大的利让步,我又何必在这里多费口舌?

“好,我明白了,老板再见。”

我站紧身来冲他点了下头,打算出去了。

刚转身走了几步,便被叫停了下来。“等等,可凝的单子你知道吧?”

我转头回去,眼神疑惑。“崋成公司下的一个子产品活动?”

“我们零度要发展,我的部分股份被傅爷买走,他既然成了这边最大的股东之一。那么我们自然不要放过这个机会,想办法和可凝合作,你让我看看你的实力。”

他双手撑在桌面上,微笑着看着我。

眼神中再没有殴打总管的狠冽之色。

“他名下的子公司展览,我们零度的酒也放上去了,你是想要和傅冥……傅总,捆绑的更紧?”

他打了个响指,“聪明。”

我心里原本那点疑惑的,也消散了些。

按照祁封个性,他肯把这么大的合作,让我去做。

绝对没有这么简单,难道他也看出了我与傅冥彦关系的异样?

想要利用我,从而帮助到零度获取更大的利益。

那恐怕他是想错了。

我与傅冥彦从来都只有冷冰冰的合作,我要是想从他身上挖取到利益,恐怕也得是下辈子的事了。

“我能力薄弱,恐怕无法胜任。”祁封这笔好算盘,注定是要落空。

他脸微凝,“我让你试试,就试试吧。毕竟我才是老板,不是吗?”

没有在笑,他口气比之前重了一些。

看来也是个活脱脱的笑面虎,权势的狠角色。

被他这一句老板给压住,我也不好拒绝。单单只好应下,“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,合作成不成功我可不敢保证。”

他吸着烟,没再说话。

一身疲惫地走出零度大门,最近一波又一波的事情,像是海潮般涌过来,简直让我身心疲惫。

这句话刚想完,我便收到了,傅冥彦让我去找他的消息。

自从上次谈话过去之后,我与他再没有碰过面。

都险些怀疑与他的合约都是想象了,“看来是逃不过了。”我狠狠捏了一下手机,心中有一股不祥的预感。打了一辆车,奔向与他见面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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