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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二十七章 你发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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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官湘云大喊一声:“柳岸——别碰那幅画。”

“啊——”

南宫一听到叫声,开始用脚踹门,“把门打开,柳岸快把门打开。”

门突然开了,南宫一看到柳岸惊恐地站在那里。她的身上到处都是墨汁。衣服上、手上、脸上。

上官湘云手里拿着一幅画跑到了楼下。她一边跑一边说:“林芝阿姨,怎么办呀?你快看。”

当林芝看到那幅被毁掉的画时,瞳孔颤抖了一下,当即晕了过去。

“啊——林芝,林芝你怎么了?没事吧?”谢兰吓坏了,“快打120。”

上官湘云捂住嘴巴,马上反应了过来,她又大喊:“南宫哥哥,快下来背一下林芝阿姨,送林芝阿姨去医院。”

柳岸站在原地颤抖着,发生什么事情了?

南宫一拉着柳岸的手带着她快速下楼。

南宫一背起林芝的时候也没有松开柳岸的手。

到了医院,经过抢救,林芝已经没事了。

走廊里,上官湘云哭诉:“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柳岸就将墨汁泼向了那幅画。都怪我,不该带柳岸进画室的,我做了什么呀。”

柳岸呆呆的看着上官湘云,摇了摇头,“不是的,我没有拿墨汁泼画。是小姐姐把画拿下来用我的手在上面乱涂的,涂完之后还把墨汁泼在了我的身上。”柳岸低下了头,像是犯了错误一样,“还泼到我眼睛里呢。”

谢兰没有说话,示意南宫一带着柳岸离开。

身后传来上官湘云的声音:“我什么都不说了,只要林芝阿姨没事就好。我已经联系了专家,看看能不能将那幅画复原。”

楼道里,南宫一将柳岸搂在怀里,“没事了,别怕。”

柳岸突然觉得自己很委屈,她哭了。使劲的摇着头,“我真的没用墨汁泼画,真的是小姐姐自己把画拿下来的,还用墨汁泼我。小姐姐不喜欢我跳舞,小姐姐讨厌我。”

在柳岸眼里,被别人讨厌,都是自己的错。

“我再也不跳舞了,我给小姐姐道歉了。呜呜……”

南宫一搂着柳岸,用手摸着她的头。此时,他真想把上官湘云撕碎。

医院的五楼,南宫一带柳岸看了眼科。

“没事,不严重的,清洗一下就好。”医生笑眯眯的为柳岸冲洗了眼睛。

“好点了吗?”

柳岸点点头。她的样子十分狼狈,身上脏兮兮的,眼睛还通红。

“那位阿姨怎么样了?”柳岸还很担心那位晕过去的阿姨。

南宫捏了捏柳岸的小脸,笑了一下,“那位阿姨没事,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

离开医院后,南宫一将柳岸送到了北寒和阿杰那里。

经过了刚才的事情,柳岸死活不肯让南宫一走。也不愿意待在北寒的家里。

“柳岸乖,老公去处理一些事情,一个小时后就来接你。”南宫一安慰着柳岸,“好不好,要不然老公今天晚上又要胃疼了。”

柳岸一听到老公晚上又要胃疼,立马不闹了。

虽然南宫一胃疼与把她放在北寒家里这件事情没什么联系。

“那你一定要来接我。”柳岸小声的说。

“就一个小时,一定来接你。”

“拉钩。”

“拉钩。”

直到南宫一走出了房间,柳岸才让眼泪掉下来。

她很害怕老公不来接她。

北寒将手搭在柳岸的肩膀上,“柳岸乖,和我们玩一会儿好不好?”北寒摇了摇手中的扑克。

柳岸没有说话,抱紧了自己。

南宫一回到医院,在林芝的病床旁看到了百里致远。

上官湘云还在为百里致远陈述着在画室里的一切。

“我会找到证据的。”南宫一淡淡的说。

上官湘云一脸疑惑,“什么?”

“柳岸说的是对的,对吧?”南宫一逼近上官湘云,“是你嫁祸给柳岸的,是不是?”

上官湘云冷笑一声,露出一个不可思议的表情,“我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
南宫一指着百里致远,百里致远抬起头,看着上官湘云的脸。

“什么意思?”上官湘云故作疑惑。

“我想请你们二位处理好你们之间的情感纠葛,不要将柳岸参与进来。”南宫一毫不客气,“上官湘云,我看在你爸爸的面子上,不揭穿你,也为你们上官家留点名声。但是,等林芝阿姨醒来你怎么说,你应该清楚吧?”说罢,南宫一便转身走了。

“南宫一。”谢兰叫住了他,“柳岸没事吧?”

“她没事。”

谢兰叹了口气。这件事情,最为难的人就是她。

一面是自己的老友,一面是自己的儿媳妇。这件事到底要怎么处理才好。

早知道自己就不带柳岸去林芝家里了。

南宫一来到林芝的画室,还带着一个侦探。

侦探看了一眼便说:“南宫先生,这件事情很好处理的。看一下画上的墨汁状就可以了。若不是喷溅状的,那就说明不是像上官湘云说的那样,柳岸拿起墨汁泼向那幅画。若是一团一团的痕迹,那就是像夫人说的那样,是上官湘云抓着她的手将墨汁沾上去的。”

他们在一楼捡到那幅画,画上的污迹是团状的。

“这幅画还能复原吗?”南宫一问完瞬间觉得自己的智商二百五。

侦探摇摇头,“这么大片污迹,恐怕是没办法复原了。这可是大师之作呀,上官湘云还真是舍得。”

“她当然舍得了,又不是她的画。”

南宫一将画拿走,以免林芝出院回到家里看到这幅画又晕过去。

此时,医院的楼道里。百里致远握着上官湘云的手腕,将她扔在墙上。

“致远,你轻点,疼。”上官湘云皱着眉头,表情十分可怜。与在林芝画室里的样子判若两人。

“你发誓。”百里致远面无表情,看不出悲喜。

他开心时面无表情,他难过时依旧面无表情。

对于他而言,面无表情就是所有的表情。

“发什么誓啊?”上官湘云揉着自己的手腕,疼极了。

“你用你妈妈的命给我发誓,是柳岸把墨汁泼到那幅画上的。”

“百里致远——”上官湘云喊出他的名字,“你疯了。”

“您能拿我妈妈的生命开玩笑,我为什么不能呢?”百里致远问她:“发誓,现在!”

“我不发。”上官湘云怎么也想不到,百里致远的心会这么狠。

“今天我妈妈没事,如果我妈妈有事,我让你用命还。”百里致远的眼睛由于一潭幽静的湖面,“滚吧,再也别来林家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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